“這個是……給我?”狼狽的女人無措地看著鄒偉然。
鄒偉然點點頭:“正好遇到了。”把花瓶放到女人面前;他沒再多說什麼;轉身就準備離開。
“錢;我把錢給你。”女人慌慌張張地開啟皮包。
鄒偉然想了想,沒拒絕,等付款時順便問道:“這個花瓶像你打碎了的那個嗎?”
“像;”女人用力點頭,“簡直一模一樣;真是太感謝你了!哦;我還忘了問;是多少錢?”
“跟你之前的那個一樣。”鄒偉然隨口回道,也不管女人是不是會疑惑為什麼他會知道之前那個多少錢;他正忙著滿意自己的勞動成果;至於說被感激或者被懷疑;那關他什麼事?
鄒偉然偶爾會外出去寫生,地點不定,反正不是水泥森林的任何地方都可以。這次他去了一個小山溝,借住在一個農家,那家的孩子養了只小土狗,瘸了條腿走路磕磕絆絆的小土狗。
小土狗從長相到動作都傻乎乎的,經常被除了他的小主人外的孩子們捉弄,它似乎並不在意,溼漉漉的眼睛透著茫然又無辜,但它的小主人很介意,只要一發現它被捉弄了就會跑出去跟人打架。
對於孩子們打架,這裡的大人都完全不管,按照他們的說法,“小孩子就是要打打鬧鬧的才有活力”。對此鄒偉然不置可否,雖然他現在是個冷淡自持的斯文人,但小時候他打架的次數也不少,反正比吵架的次數多多了,那時候他信奉‘坐而言不如起而行’——千萬別跟他較真詞意,他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