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嚴慶良進了屋把門關上了,靳祥東陰著臉說:“老嚴,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嚴慶良苦著臉把肖遠航找他給他看了陳志河審訊筆錄的事情,以後談話內容說了一遍,然後說:“靳書記,如果三天之內還不上那十幾萬塊錢我就得蹲監獄去了!”
靳祥東聽了也是一陣的心驚肉跳,松樹子的事情他不但參與了,而且還拿了大頭。嚴慶良來找他,他明白這是來要錢的,雖然把這麼大一筆錢吐出去很肉痛,可心裡卻清楚,這錢不吐出去的後果是什麼,如果嚴慶良把他給供出去,就不是黨委書記當不了那麼簡單了,很有可能要和嚴慶良一起去蹲監獄!
畢竟靳祥東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驚慌了一會兒就冷靜了下來,肖遠航只讓嚴慶良把賠的十幾萬塊錢返還,當然是沒有把他送進去的意思,心裡清楚肖遠航剛剛上任,怕弄得動靜太大影響了整個車站。最重要的是,肖遠航顯然只是抓住了嚴慶良的小辮子,還不知道這其中更深的東西,也沒打算追究到底,既然這樣。事情就好辦了,只要把錢返回去就行了!
想到這裡,靳祥東問道:“老嚴,現在還差多少?”
嚴慶良唉聲嘆氣的說:“靳書記,現在張偉他們4個人一人能返回來1萬5左右,我的那點錢基本都給母親治病了,現在能拿出來2萬左右,還差將近4萬元。”
聽到這個數字,靳祥東的心狠狠的跳了一下,表面上他和嚴慶良的關係一般。可私下裡他們兩人卻是鐵哥們,這幾年他抓住站長周建國不怎麼管事兒的機會,在多經公司弄了不少的錢,平時用白條子套出來的錢不算,這筆松樹子生意中,他前後就從嚴慶良的手中拿走4萬多塊,一聽要把這些錢都吐出去不由得有些急了。
“老嚴,這幾年你在多經弄了多少錢你自己心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