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去。”
我在一個小桌前坐下了,袁阿姨給我倒了一杯熱水,她說:“外面冷吧,來喝口水暖和暖和。”
我對她說了聲謝謝,外面卻是很冷,凍的我雙手通紅,我用雙手捧著那杯熱水,很暖和的感覺從雙手傳來,但是卻發自心底。
袁阿姨坐下來和我說話,她問我:“在老文兒那乾的怎麼樣啊,小非。”
我心中一陣苦笑,我要怎麼說呢?於是只好微笑著回答她:“挺好的,阿姨,文叔對我特好。”
這時,袁大叔端著碗熱湯麵從廚房走了出來,他邊走邊說:“前幾天給老文兒打電話,他還直誇你會來事兒呢。小夥子不錯,好好幹吧。”
聽著袁大叔的話,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只好木訥的點了點頭。
麵條還是那麼的好吃,吃的肚子裡很暖和,讓我暫時忘記了剛才的迷茫和不快,我對著袁大叔說:“袁大叔,今天再陪我喝點酒吧。”
袁大叔早就有這個意思,於是他端上兩盤兒小菜後,就坐在了我的對面,啟開了兩瓶啤酒,我們一老一少就這樣喝了起來。
就一下肚,我的心情又好了不少,這多半是和袁大叔聊天的關係,他這老頭兒十分的睿智,雖然聊的都是一些瑣事,但是他也能讓你在話間領悟到不少東西。
正當我倆聊的正開心的時候,麵館的門開了,一個人夾雜著外面的寒氣走了進來,此人看上去四十出頭,身著一身黑色的貂皮大衣,看上去就價格不菲,此人長著一張國字臉,一雙鷹眼炯炯有神,留著青徐徐的絡腮鬍子,卻還給人一種十分乾練的感覺。
他走進了麵館後,旁若無人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