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好晚點兒來。
我心裡琢磨著畢竟這事兒不是什麼好事,避嫌是正常的,畢竟我倆也是低調之人,於是便答應了他,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就過去。讓他在公司裡別亂走。等我倆。
結束通話了電話後,我和老易便起身算賬走人,各回各家準備傢伙,然後十點的時候在袁氏集團的總部附近會和。
我回到家時,還沒到七點,翻出了所有的符後,又拿上了一把手電筒,一雙筷子等一些必須品。把它們都裝進了我的挎包之中。
鮑金龍在房間裡和他媳婦兒正黏糊著,嘻嘻哈哈的聲音傳到了我的房間裡,我苦笑了一下,心中又感慨起來,普通人的生活多好,為啥我就沒這命呢?
算了,想這些也沒什麼用,還是乾點兒什麼吧,於是我開啟了電腦,開始消磨著剩下的一點時間。點開KOF,在完虐了盧卡爾四次後,時間也差不多了,於是我穿戴整齊背起挎包,照例又去和鮑龍他倆打了聲招呼,告訴他們我晚上不回來。
鮑龍望著我的眼神裡充滿了渴望和羨慕,顯然他又以為我這是出去消費了。我無奈的笑了一下後便下樓了。
在計程車裡,我跟老易打了個電話,問他出門沒,只聽電話那邊用一種奇怪的口吻對我說:“小非啊,我已經到了,可是····這邊好像有點兒不對勁兒啊,太奇怪了。”
我心裡納悶,不是早知道那是塊凶地麼?怎麼會不對勁呢?於是我忙問他:“什麼不對勁啊?怎麼了?”
電話那邊的老易吞吞吐吐的說:“現在還不能確定,總之你快點兒過來就是了,我就在那郊區的大樓外。”
我掛了電話後,心地不停的叨咕,不會又出什麼岔頭了吧,難道這次遇到了什麼我倆解決不了的事情麼?
夜風正冷,烏雲擋住了月亮,大老遠我就透過車窗看見了遠處的大樓,市區邊上的袁氏集團孤零零的矗立著,在夜裡顯得有些陰森,由於現在很晚了,大樓中只有幾個房間還亮著燈,可能是直播人員和保安吧。
不多時,計程車便停下了,我給了那司機錢,那司機還以為我是這兒的員工呢,他邊給我找錢邊羨慕的說,爺們兒,在這兒一年掙的不少吧。
我心中一陣苦笑,我哪兒知道在這兒一年能掙多少,大噶是不少吧,因為有人都願意把命搭進去。
於是我對著她點了點頭,便下了車。
要說這麼大個公司總部的樓下怎麼連個路燈都沒有。這可真奇怪,我望見前面不遠處有個黑影正在此處的徘徊著,那是老易。
於是我便向他走去,他見到了我後,臉上卻滿是不可思議的表情,我忙問:“剛才電話裡你說什麼不對勁啊?怎麼了?”
他望著我,又望了望自己的那塊表後,對我說:“這······這裡並不是什麼凶地啊!而且說起來,這裡還算得上一塊福地啊!”
福地?怎麼會是福地呢?不是說是什麼‘弔客秤金’地麼?正當我疑惑的時候易欣星指著遠處的三顆大松樹對我說:“你看那樹,正種在這樓的東北方,這三顆大樹正代表著三足金蟬,而且現在即使是冬天,松樹的樹葉也不會掉落,這樹葉便代表著財運。在風水裡這可有個名堂,名為‘金蟾獻寶’。是想不發財都不行啊,而金蟾不生於凶煞之所,一般來說,這便足以證明這兒絕非凶地,而且一般來說,金蟾周圍一里之內都不會出現妖邪之輩的啊,你說這奇怪不奇怪?”
我聽他說完後,腦袋都大了,如果這兒不是凶地的話,那麼這樓裡一年死七個人是怎麼回事兒呢?而且我看謝志鵬的額頭就跟抹了墨一樣黑,這不是撞邪是什麼?剛才老易說‘金蟾不生凶煞之地’,這根本就自相矛盾嘛!!
難道是老易的本事還不到家所以看走了眼?不能啊,這老小子雖然腦袋缺根筋,但是他的專業技術確是一流的。
我腦袋真大了,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他大爺的,管他是‘弔客秤金’還是什麼‘金蟾獻寶’。反正我是真真實實的看見了謝志鵬額頭上的黑氣了,我相信我自己的眼睛。
所以還是先給他打個電話吧,再怎麼說也不能一直在樓下傻站著啊。還是先保住他的小命,然後在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再說吧!
於是我撥通了謝志鵬的電話,我跟他說我就在你公司的樓下呢。謝志鵬一聽是我,連忙下樓出來接我。
我跟他介紹了易欣星,和他說這是我師兄,客套了一番後,他便領我倆走進了袁氏集團的大樓,愛常理來說,一樓有保安,像我倆這樣不明身份的人是不能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