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邊上圍著大概三米高的鐵柵欄,大門口氣派的收發室弄的跟電視中崗哨似的,最牛逼的是大門口還有兩位穿的像武警似的保安把守。
能在這裡上學我真是甚感欣慰啊,美中不足的就是要是夜不歸寢的話,翻牆有些麻煩。但是這都是小事兒。
正當我滿心歡喜的等計程車停下的時候,這位師傅卻沒有停而是直接開過去了。我問師傅,怎麼不停啊,那老師傅斜了我一眼,跟我說,軍區司令部我敢停車嗎?
臥槽,原來不是我要上的大學,是軍區司令部啊。我說那倆保安怎麼拿槍站的跟假人兒似的呢。
軍區司令部前邊路口計程車拐了個彎,停下了。那老師傅跟我說,到了。到了?學校在哪兒呢?司機師傅用手給我指了指,我順他手望去。一座小樓呈現在我眼前。
就是這兒?我滿心懷疑的拿著行李下了車後仔細的打量著這座小樓,怎麼看怎麼像剛解放後不久的建築,簡直像極了陰市裡的半步多客棧。一共分四層,要不是樓頂上那顯得既不協調的“XX美術學院哈爾濱基地”的大燈箱,哥們兒我還真沒看出來這兒哪兒像大學。
沒有操場,正對著街道,路邊是一幫練地攤的和烙煎餅果子的。賣蟑螂藥的吆喝的正歡,賣盜版光碟的攤子上的大喇嘛裡放著網路歌手老鼠王的《老鼠愛大米》。我走近樓門,見牌子掛的倒是不少,但是都是些奇怪的牌子,像什麼‘中老年活動中心’、‘書法家協會’之類的牌子,我看了半天才看到了‘XX大學實驗基地’這塊小牌兒。
這裡是報名處麼?先進去再說吧,進門後走廊對著的房間門上寫著‘新生招待處’。我想應該就是這兒了,敲了門後進去,一個女老師接待了我。本來看這條件我就知道這個學校好像不怎麼靠譜。但是現在對我來說已經無所謂了,我高中混文憑混到了大學,無非也是接著混文憑。我是來這裡陪杜非玉的,學校什麼的都無所謂,這裡雖然是分校,但畢竟也是國家承認的。
叫好學費後,那個女老師說是領我去學生宿舍後帶著我又走了兩道街,到了這個學生公寓。我敢打賭,這個所謂的學生公寓也是屬於剛解放時的建築,三層小樓,讓我確定它的年齡的原因是樓頂上竟然還有顆水泥紅星,上面模糊的寫著‘1953’。算了,這都無所謂無所謂。我安慰著自己。
上了三樓,倒是有挺多房間的,有的房間還不時傳來打鬧聲和放CD的聲音,那個老師找來了宿舍阿姨,讓她幫我安排寢室後就走了,寢室阿姨問我想住大屋還是小屋,大屋十二個人,小屋四個人,我說住小屋。
她把我領到了三一三寢室的門口,把房門開啟後告訴我,這裡面已經有三個人先住進來了。我說,好。然後她就走了。
我把鋪蓋卷往那個空著的下鋪一扔,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當然是個杜非玉打了。她沒接了,問我有什麼事?
聽這聲音挺冷淡的,難道她還在生我的氣?我開心的對她說:阿玉,我到哈爾濱了。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去找你!
那邊哼了一聲後,淡淡的說:不用了,我們分手吧。
什麼?那說分手?我蒙了,有點兒不相信這是真的。老子千辛萬苦的來到哈爾濱第一天你跟我分手?這不是電視劇吧。就是電視劇裡也沒有這麼玩兒人的啊。應該她還在生我的氣吧。不行我得跟她解釋,那天我真沒跟管雨做什麼出格的事,可是怎麼和她解釋呢?跟她說管雨困了借我肩膀當枕頭?說起來這個解釋連我自己都不相信,但是事實卻是如此啊。
我只好跟他解釋:“親愛的你聽我解釋,那天的事其實·······”
“好了你不用解釋了。”那邊打斷了我的解釋。她在電話那邊用冷漠的語氣對我說:“我有新男朋友了,你以後不要再給我打電話。”
聽完到她這句話的時候,我心中忽然莫名的傷心和憤怒,這讓我想起了我的母親。太過分了,不管你真有男朋友還是因為氣我。
我問她:“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知道我為了來陪你,現在來了一個什麼樣的學校麼?”
電話那邊的她笑了,然後狠狠的對我說:“我說過,我恨男人,你們都是一個樣。你背叛了我,我就要報復你!滾!以後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
其實我清楚的記得她這句話裡還有一個CAO字,但是我沒忍心打出來。那是她第一次罵我,也是最後一次。
她結束通話了電話,我此刻才真正的注意到我現在處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只剩我一個人。要在這裡度過三年的大學生活,要說起來,剛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