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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想起了一個還是我爺爺給我講過的故事,講的是在以前,如果家裡的人得了‘癔病’的話,有的老人就會用一個大碗裝滿水,然後把一支筷子放倒在碗中,然後反覆的唸叨,如果家中真的有不乾淨的東西的話,那跟筷子就會在水中直立起來。很是詭異。

其實你不要小看這小小的筷子,老祖宗給我們留下來的東西,都是寶貴的遺產。這筷子裡其實也暗藏著許多的玄機。易卦解民以食為天:兩根筷子,二數先天卦為兌。兌,為口,為吃。筷形直長,為巽卦。巽,為木、為入。組合在一起,就是用筷子吃東西。入口的是什麼?是筷頭。筷頭圓,為乾卦,乾為天。這樣吃的豈不是“天”?因此認為“民以食為天”是由這兒來的。

而許多的民家秘法之中也經常會用到筷子,就像剛才我說的那個大碗立筷子,聽說還有立雞蛋的,後期我在報紙上看到過其實這是一個騙術,但是是否真的是騙術,就得看你自己怎麼想了,其實這個世界上有真本事的人也確實大有人在,只不過還是騙子居多而已。關於這方面的事,我之後會有描述,現在先暫且不談。

我心中想起了這立筷子之法,我雖然不知道具體的方法,但是知道個大概應該就夠了。這個民間的土招兒,應該是以碗、筷子、水,這三樣東西組成的契機來達成某種靈體感知的術。以我現在的修為,如果想弄,應該也不難。

知道你什麼時候來,就可以了。老子拼了三天晚上不睡覺也要阻止你。一個不太完美的計劃漸漸的出現在我的腦子裡。

起碼有了希望後,我也不再猶豫,開始全身心的畫符,所畫之符自然就是我的老三樣。‘丁已巨卿護體符’、‘甲午玉卿破煞符’。因為按我現在的實力來說,這幾張符已經是我能畫出的威力最大的符了。我這次沒有畫‘甲子文卿緩神符’,因為那個東西我根本看不見它。所以畫了也沒有用,還不如多畫點帶有攻擊力的符。

中午回旅館吃飯的時候,關明醒了,在餐廳我看見了他,他臉色煞白,還掛著濃濃的黑眼圈。扎眼一看就跟電視劇裡的那些抽了大煙的人似的。他搖搖晃晃的做到我旁邊的座位,問我:“非哥,我咋睡你屋了呢?”

看來被那種髒東西附身,對身體的危害真的是很大,我就對他講:“你昨晚上睡毛楞了,非要和我一被窩,你不記得了?”

他迷茫的搖了搖頭,笑著對我說:“不知道啊,我好像感冒了,渾身沒勁兒。”

我心裡暗道:你個倒黴孩子,要不是哥們兒,興許你現在已經去找張國榮梅豔芳要合影去了,現在覺得渾身沒勁兒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

吃完飯,下午繼續寫生,我則拼盡全力的爭取多畫出幾張符。他姥姥的,為啥只有我的命這麼苦啊,來度個假都不讓我消停。

我嘴上不消停,自言自語給自己抱不平,但是手上卻還是沒有閒著。要說我現在本事真見長,只用毛筆蘸墨就可以畫出有效的符了。

下午六點多,眼見著日薄西山,我畫好了最後一筆。還行,大敵當前,工作效率還是很高的,一天時間一共畫了十一張符,算是破了之前的記錄。我收拾東西,準備回旅館。握著這一小打符,我心中的自信又多了一分。

狼吞虎嚥的吃完飯,要說畫符消耗的精神力可真不少,所以必須要吃飽。積攢體力為晚上準備。結果我吃了三大海碗的飯,把同桌的女生們看的一愣一愣的,她們說我是餓死鬼投胎。我嘴裡塞滿飯沒空搭理她們,直接無視。

晚飯後,劉明明讓全員集合,說是要點評寫生作品,在旅館外的小操場上,大家就把今天畫的畫撲了一地,幾十張畫中哥們兒的那張‘丹青’格外的扎眼。讓我有一種想找個地洞鑽一會兒的感覺。

大家圍了一圈兒站著,劉明明開始挨張點評,等到我那張的時候,劉明明愣住了,問這是誰的,怎麼把廢紙擺這兒了呢?

我一聽就不樂意了,雖然說哥們兒我是用鉛筆瞎劃拉的,但是你也不能說是廢紙啊?我皺緊眉頭對他說:“老劉,這你就不對了,我這可是效仿後現代主意畫家多納泰羅的風格所畫出來的《日出東方鏡泊湖堪比松花江之牛逼圖》啊!怎麼樣,牛逼不?”

劉明明今年二十六歲,和我們平時打鬧都在一起,他鄙視了我一眼後,笑罵道:“你就吹牛逼吧!”

在場的男男女女都在哈哈大笑,我也自嘲的笑了下,心裡放鬆了不少,上了大學之後的一年半,不知不覺中我已經慢慢的融入了這個集體了。我曾經迷茫過,頹廢過,不要臉過。但是我一個人孤身在外,我已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