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去了,我在樓上的一個房間裡發現了睡個跟死豬一般的文叔,我嘆了口氣,你說這人啊,如果是沒心沒肺的話,怎麼就活的這麼滋潤?
於是我搖醒了他,這老傢伙估計是宿醉了,臉色相當的不好,他問我幾點了,我告訴了他,他打了個哈欠跟我說:“這有錢人家的高階床咱還真是睡的不習慣,竟做噩夢了,夢見一個女鬼鬼哭狼嚎的,這把我給吵的。”
我暗暗的捏了把冷汗,他大爺的,這哪兒是夢啊,這是比珍珠還要真的真事兒。幸虧這老傢伙喝完酒以後就睡的死,要不然還真就壞事兒了。
這老傢伙罵罵咧咧的起床,然後問我:“昨晚怎麼樣啊,沒啥事兒吧,有沒有按我說的做。誠心燒紙磕頭?”
我苦笑的點了點頭,心想你這老傢伙,如果我真光是按你說的做的話,現在早撲街了,不過你這老傢伙倒是挺有主見的,因為要是李公那一家昨晚沒有離開的話,還真就出事兒了,我就想問候一聲他大爺的,到底是誰買的那個破枕頭。
文叔洗漱完畢後,已是六點多了,這時李公打來了電話,問文叔可以了麼,文叔對著電話朗朗的吹牛逼,他跟李公說:“李公你放心,昨晚我整夜未令嬡誦經超度,今天出殯入土之後令嬡一定會往生極樂所在。”
電話那邊的李公聽文叔這麼一說,自然是對他十分的感激。而我心裡想著,往生個屁,哪兒那麼容易啊,你女兒現在還在酒瓶子裡泡著呢。
不一會兒,李公一家便回來了,他見我和文叔都一臉倦容,由於他並不知道文叔那其實是宿醉的後果,於是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握著文叔的手說:“文師父,真是讓你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