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了。
我看了看手機,已經是晚上五點多了,正好鮑金龍夫婦做好了飯菜,讓我過去吃,我自然也就厚顏無恥的去蹭飯了。但是我一想,雖然說是哥們兒,但是老蹭飯也不是回事兒啊,於是我下樓買了幾瓶啤酒,回來和鮑龍開始喝上了。
不得不說,沒媳婦兒的為媳婦兒發愁,有媳婦兒的還是為媳婦兒發愁,我和鮑金龍就是很好的一個對比材料。
別看我現在光棍兒一個,但是我有自由,不像是鮑金龍,現在完完全全就像個勞改犯一樣,就連上街的時候稍微看幾眼別的美女都會被他媳婦踩鞋。就連現在多喝幾瓶兒啤酒他媳婦兒都橫眉瞪眼的。儼然一副巾幗猛女的模樣。
說起來,鮑金龍在大學的時候也算是一號人物,畢竟我們寢室裡的人都是這德行,教育好了也是一流氓,你別看他瘦,他可是一身的滾刀肉。用東北話來講,那就是驢性霸道的。
可是現在呢?簡直就是一可憐小寶貝兒,他驢,他媳婦兒比他更驢。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記得有一次,我在家看一個喜劇片《大丈夫》,鮑金龍也過來和我一起看,看著看著他竟然哭了。說他太有感觸了,太感人了,太刺激了。
我和鮑金龍在酒桌之上侃侃而談,回憶著那操蛋的大學生活,想當年,我們都是風一樣的男子,終日與毛片兒為伍。不曾想時間變遷,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如今的鮑金龍已經是悲劇的妻管嚴,而我卻還是老哥兒一個。
其實我知道,鮑金龍的媳婦是刀子嘴刀子心,見我倆聊以前黃頭髮藍頭髮一起勾肩搭背的上街看美女時,她狠狠的瞪了一眼鮑金龍,鮑金龍像接了聖旨一樣的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