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我心裡想著,你現在就是給我碗巴豆我都能狼吞虎嚥的吃下去。
我苦笑的對他說:“紅燒肉,越肥越好,然後再來四大碗米飯,先給我口水喝,我都快渴死了。”
老易點了點頭,從床下掏出了瓶礦泉水遞了給我,還好,我手沒什麼傷,還能動,老易扶起了我以後就披上羽絨服出去買飯了,留下我咕咚咕咚的喝著水,原來水這東西這麼好喝,我現在才知道。
喝完了一整瓶礦泉水,我感覺到好多了,雖然全身還是疼,但最起碼恢復了不少精神,我開始回想,我昏過去之前發生的事,我和老易幹掉了一個小畜生,然後那個倒黴的司機把我拉到了袁氏集團,我睡過頭了,然後跑到了袁氏大樓裡,之後好像讓一群保安給揍了。等等,董珊珊呢?
在我的記憶裡,最後好像看見了她沒有什麼事兒,呼,太好了。望著窗外,好像還是上家的那醫院,想不到我不到三個月竟然來了兩次,而且一次比一次傷重。
現在好像是上午。我睡了多長時間?
腦袋裡好像還是很亂,就跟堵了塊兒棉花一樣,望著這滿身的傷,看來又上不了班兒了,也不知道怎麼跟文叔解釋才好。
不一會兒,老易回來了,手裡拎著一個塑膠袋兒,裡面有六個餐盒,兩盒肉四盒飯,我此時也管不上別的東西了,忙狼吞虎嚥的吃著。
活著真好,他大爺的,吃飽了之後,我打了個飽嗝,心想著老子這次又挺過來了,挺好。
於是我問老易:“老易,我睡了多久?”
老易跟我說:“整整兩天了,你小子可真能胡鬧,竟然騙我,你知道麼?如果我再晚去十分鐘,你會被他們打死的。你也是,為什麼這麼衝動啊?最主要的是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難怪我這麼餓呢,原來已經兩天沒進食兒了,眼睛都要綠了,等等,兩天了?那董珊珊怎麼樣了?
我慌忙問他。
他見我這副沒出息的樣子,嘆了口氣跟我說:“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
我驚訝的對他說:“沒事了?不是還有個小雜碎麼?你已經把他放倒了?”
老易見我如此驚訝,便跟我說出了從那晚我走出倉庫後發生的事情。
原來,那晚老易在貨架子上怎麼翻也沒翻到我說的另一把銅錢劍,他怕我在外面再暈倒,於是就不再找了,收拾了一下地上的散落銅錢後,便也出了倉庫。哪知道出了倉庫沒幾步他就踩到了一個東西,他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個草人!而且和那剛才被我倆放倒的那個草人一模一樣,老易大吃一驚,怎麼那小雜碎跑出了倉庫後竟然就變回了原型呢?他忙撿起了那個小草人反覆的檢視,果然和剛才的那個一模一樣。當時的老易見草人已經破了法,也顧不上太多了,慌忙跑到路上找我,可是當時的我已經在前往袁氏的路上睡著了,他上哪兒找去?
即使老易再傻,也能想通這道理,他邊暗罵著自己邊慌忙掏出手機給我打電話,由於我的手機是來電振動,而且我又睡著了,所以就沒用發現。老易著急了,他怕我做出傻事來,就慌忙打車追來,可是他的運氣貌似沒我好,等了大概二十分鐘才打到車,等他追到袁氏的時候,已經開到那些保安正在群毆我了。於是他慌忙推開那些保安。把我送到了醫院。好在我命不該絕,天生的皮厚,所以沒受什麼太重的內傷,只是血流的有點兒多了,所以休克了過去。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我這是白捱了一頓揍,他大爺的,真窩囊,為啥當時的我出門時就沒發現那個小雜碎呢?
可是我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那個小雜碎出門後就又變回了草人呢?難道是有人在暗地裡結果了它?不可能啊,現在這個時代,哪還有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幹掉一個‘七死草人’?而且還這麼寸,偏偏就是在那個時候?
難道是那草人自爆?不可能啊,九叔說過,這草人是背後有人操縱的,除非是被幹掉,或者是幹掉它想幹掉的那個人,否則是不會破法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有人在暗地裡幫助我倆,會是誰呢?想想那時候,除了我和老易以外,離我倆最近的也就只有文叔了。
難道是文叔?我詫異的想到,但是很快又否決了我這一荒唐的想法,我的腦海裡出現了文叔那副猥瑣的模樣,不可能的,那老神棍除了鬥地主外就會吹牛逼,怎麼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放倒一個‘七死草人’呢?
而且那老東西當時已經被我和老易灌的不省人事,正趴在床上做春夢呢,就算他沒醉,打死我也不相信這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