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子我見過,就在剛才,他也在人群中,看來他大噶是這個學校主任之類的人吧。只是剛才我們三人往前擠時看見他也在人群中裝鵪鶉,沒想到現在他竟然出來了,估計是看到局勢要被控制住了,所以才出來說場面話吧。
他大爺的,對這種所謂的主任教授專家之類的生命體我可是一直看不順眼,剛才你幹什麼去了。現在出來裝大個的了。
那些女生們都搖了搖頭,顯然她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那個老頭就對著我和老易說:“那個誰誰誰,你倆把她抓起來,帶教務處去。這大庭廣眾下成何體統?”
當然了,我是完全不會搭理他的,對這種人多說一句話都是浪費我的口舌,這些所謂的專家教授,年齡都活著狗身上了,不明事物的貨色,但是老易由於拼命的壓在那小妞兒的上半身,可能沒有聽清他說的是啥,於是他稍微一愣神兒,問了句:“什麼大庭廣眾·········啊啊啊!!!!”
我一聽到老易喊叫,就知道壞了,抬頭一看,只見那個臭娘們兒死死的咬住了老易的胳膊。倒黴的老易,這就是你搭理專家的下場。
於是我也顧不上什麼了,慌忙起身,用右手死死的掐著那小娘們兒的下巴,使她鬆開了嘴,而此時,警察和救護車到了,萬幸,這形勢終於控制住了。
只見那幾個警察把那小娘們兒拖起來的一瞬間,她的頭忽然低下了,然後就一動不動,估計是昏過去了吧,我心裡正琢磨呢,這娘們兒估計是被什麼給附身了,現在她被帶走了,要怎麼才能除掉那個髒東西呢?
老易罵罵咧咧的揉著自己的手,忽然愣住了,然後他對我說了聲:“不好!”
我一聽他這麼說,慌忙問他怎麼了,只見老易氣急敗壞的把他那手錶給我看,我上眼看去,只見那手錶上的指標已經不是隻想那正被警察拖走的女生了,而是轉成了一團,根本看不出個頭緒,我慌忙小聲的問他:“這是怎麼回事兒?”
此時,那些圍觀的群眾們,見沒什麼樂子可看了,就散了開來,老易望著那群人說道:“剛才那個女生八成是被附身了,現在那東西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體,而且周圍的人太多,不好找了。”
我心裡咯噔一聲,明白了,要說這附身之事,我之前也遇到過,那還是我的學旅遊寫生時候的事兒呢,那被五通神附身過的關明,聽說現在身體還不怎麼好,他大爺的,這不造孽麼?不行,我心中那愛管閒事兒的脾氣又上來了,也管不上那個附別人身的東西是不是逃跑女鬼了,今天既然讓我和老易這倆白派傳人碰上了這事兒,我倆就必須得管!
老易的表情也和我一樣,你說誰家沒有個妹妹什麼的,都是在外面上學的,平白無故就受了這種無妄之災,誰的心裡能好受?
於是我問老易:“老易,你那手錶不是很精確的麼,為什麼忽然走的這麼亂了呢?”
老易也挺納悶兒的,他對我說:“不知道啊,照理來說不能是這樣的啊,剛才還好好的,但是一下子就好像受到了干擾一樣,難道是壞了?”
本來我和老易到這裡來是希望能找到那逃跑女鬼的線索的,可是竟然稀裡糊塗的又捲入了這樣一場沒有頭緒的事情。
這要我和老易怎麼查啊!
正當我倆鬱悶的時候,那個剛才出來搗亂的老頭子走到了我倆身邊,問我倆:“你倆是哪系的,跟剛才那女學生是什麼關係?跟我來訓導處一趟。”
我心想,去你大爺的訓導處,都夠亂的了,你就別再來添亂了成不?於是我和老易都沒搭理他,完全當他不存在,這是劉雨迪走了過來,問我倆沒事兒吧。
我倆搖了搖頭,心想現在在這兒待著也沒有頭緒,還是先撤吧,等想出辦法再來也不遲,於是我跟劉雨迪說:“沒事兒,咱先吃飯去吧。”
說完,我就拉著她往學校食堂的方向走,身後那個糟老頭子見我竟然這麼不給他面子,極其敗壞的說道:“站住!!你們還有沒有紀律了??是不是不想畢業了?你想我扣你們學分?”
無知的人類啊,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老易見他還在我們身後叨咕,有點兒受不了了,他就回頭對那老頭子說:“你扣吧!他是大二的,叫釋倪爹。”
我見老易這麼說,便也回頭對那個老頭說:“他叫倪大野。你扣吧。”
說完,我們三個揚長而去。留下了那某主任立在原地想著這你大爺和是你爹兩個學生怎麼這麼不守紀律的事情。
走出了西校區,眼前就是食堂的樓,忽然間,我好像有一種好像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