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褲襠要溼潤了,他大爺的,誰不怕死?
我雖然不知道這兩個無常的關係是不是真如同傳說中的那樣情比金堅,但是我卻知道他倆想要整死我和老易的話,簡直就跟玩兒似的。回家過年時曾經和九叔聊過他倆,知道了謝必安貪財,範無救好鬥這兩個特性。要不怎麼叫‘一見發財’、‘天下太平’呢?
由於不知道這老謝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我和老易便打氣都不敢出,像極了初中時上課被老師抓到看黃色小說的倒黴學生。
而這時,那謝必安冷哼了一聲,吐字不清的說道:“怎麼的,就讓你家兩位老爺這麼喝酒麼?”
我恍然大悟,他大爺的,忘了這事兒了,這酒沒用柳樹枝攪拌它們是喝不到嘴裡的!正當我想到這一點時,那黑衣的範無救猛然開口喊道:“必須死!!”
我操!!聽到這句話時我和老易都要抽了,不會吧,就因為忘了給這倆活爹準備柳樹棍兒這點兒小事就能要了我和老易的命?
要知道這就是實力的差距,我和老易嚇得都快抱在一起了,老易比我還誇張,從剛才到現在他都沒說一句話,只是不停的喘著粗氣,鼻子裡的那根香菜不知道啥時候已經噴了出來,眼眶都溼潤了。
可是我想也不能就這樣等死啊,要是這樣死了,那該多他大爺的窩囊?於是我慌忙起身,對這這兩位祖宗說道:“別別別!!!大老爺息怒!!我現在就去找柳樹棍兒!我現在就去!!”
而那範無救惡狠狠的望著我,點了點頭,又說道:“必須死!!!”
聽完他這話後,頓時又嚇的我一哆嗦,幹啥啊這是?還讓不讓人活了?還有沒有王法了啊?老易更誇張,馬上就要哭出來了。
正當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那白衣服的謝必安對我陰陽怪氣兒的說道:“小輩,我這兄弟剛才說的意思是問你,怎麼還不去找?我這兄弟只會說‘必須死’這一句話。”
“··················································。”
他大爺的,嚇死我了,我說這黑無常怎麼就翻來覆去的說這一句話呢,敢情它就只會說這一句啊!
我擦了擦冷汗,還好是一場虛驚,於是我對這老易點了點頭,然後便起身推開了店門走到了大街上,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凌晨三點了。好在這路兩邊都種有柳樹。這正是天不亡我啊,要是這路邊種的是楊樹的話,那我和老易還真就是必須得死了。
話不多說,我還不知道這倆活爹為啥找到這兒來呢,不可能只是喝頓酒這麼簡單。於是我趕快從那柳樹上掰斷了一根樹枝,然後就往回走去。走著走著,就覺得這麼回去有點兒不妥,我想了想後,又跑到路旁那美化環境的大花盆兒下撿起了一塊板兒磚,他大爺的,要是等會情形不對,我就先照老謝的腦門兒先拍十塊錢兒的,現在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是畢竟聊勝於無,於是我把那磚頭在地上磕成了小塊兒,然後撿起了兩塊兒揣進了兜裡,一切作罷後,我便又回到了燒烤店內。
老易見我回來就彷彿見到了救星一般,畢竟誰都不想和兩個催命鬼單獨相處,我坐到座位上,邊用那柳樹棍兒在它倆的酒杯中攪和了下,邊說:“二位大老爺,真是對不住,現在請二位慢用吧。”
只見那謝必安把舌頭伸到了酒杯中沾了一下後,又抽了出來,而那範無救則是舉起杯子一飲而盡,放下了杯子後,裡面的酒還是滿滿的,看來這兩個傢伙也只是喝酒的精華,就如同我家那黃三太奶一般。好在那兩個服務員沒有注意這邊,要不然被他們看見了杯子憑空的浮起,一定會嚇到她們的。
只見範無救喝完了酒後,把杯子重重的往桌面上一放,對著我和老易大喊道:“必須死!!”
他大爺的,又把我和老易嚇的一哆嗦,我很是無辜的望了望謝必安,只見它用舌頭捲起了一串牛肉串兒,慢條斯理口齒不清的說道:“我兄弟的意思是好酒,再來一杯。”
我去,嚇死我了,這範爺也太猛了點兒吧,照這麼下去即使它倆不勾我和老易,我和老易也會被嚇出心臟病的。
要說這謝必安也夠猛的,就這三個字兒它竟然能聽出來什麼意思,真是不服不行。要說這正是強龍也壓地頭蛇,起碼我和老易這兩條賴皮蛇就被死死的壓住了,我哪兒還敢怠慢?忙伸手把它倆杯中那已經沒有了酒味兒的水倒掉,重新用柳樹棍兒調了兩杯。
只見那範無救開始狼吞虎嚥的吃著鍋裡的涮毛肚,他也不怕燙,彷彿就像餓死鬼投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