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放走女鬼的黑影。他大爺的,這麼多巧合遇到一起,那可就不一定是巧合了。
從很早以前我和老易就發覺到了,我倆好像已經陷入了一個迷局之中,一步一步的越走越深,而且每走一步都像是別人設計好了的,要知道這種感覺可不怎麼舒服。
不可否認的,我確實有些懷疑石決明。所以進一步的觀察是必須的。
我們聊了一下午,儘管聊的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但是我發現,石決明這個人還真沒有什麼可以挑剔的,總是笑呵呵的,給我倆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談話不卑不亢,沒有那些高材生的通病,而我們竟然還很投機,如果不知道他其實會《三清書》的話,那我倆一定會覺得這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後來聊著聊著,我們便熟絡了起來。
於是老易起頭,說今天挺高興,酒桌上交流出男人的感情,必須要喝點兒才行,石決明一聽這話,微笑著說:“好啊,那今天我做東,就當是為了慶祝咱們三個一場相逢吧。”
我知道,老易這也不是單純的就是想喝酒,由於昨天我倆商量了,要深入的試探石決明,所謂試探一個男人,無非要分三步,聊天,喝酒,打架。
剛才聊天時,石決明沒有半句漏洞,所以我倆只能在酒桌上繼續試探他了。我們三個來到了學校的員工食堂,石決明倒是挺大方的,什麼貴點什麼,然後又要了一箱啤酒,見他這架勢,看來也是一能喝酒的料,這點倒是和我倆挺對路的。
話不多說,俗話說要溝通就不能太清醒,先喝個大醉再說吧!雖然三個人要分一箱酒,我們都有點兒受不了,但是別忘了,哥們兒我還有這萬能小指甲呢。完全可以保證不醉的情況下看看這石決明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大概一個小時,我們一人喝了七瓶酒,老易有點兒不行了,就去廁所扣嗓子眼兒了,石決明好像還很堅挺,我不得不佩服他,看來酒量跟我有一拼,但是要知道,我現在的腦袋也開始不清醒了,望著石決明,看他的臉現在也已經通紅通紅,有點兒搖晃的傻笑了。
我心想,差不多了,於是也顧不上乾淨還是埋汰了,伸出小指放在嘴唇邊用舌頭舔了舔那黑指甲。
漸漸的,我感覺到我清醒了過來,然後我便開口對石決明冷笑道:“石哥啊,到這一步,咱就名人不說暗話吧,我已經知道,你並不是劉喜的徒弟了,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八章 煞胎
尼古拉斯·廣坤曾經說過這樣一句名言,當太多巧合同時發生的時候,那便不再是巧合,而是命中註定。
我和老易現在傻乎乎的坐在旅館的床上,等著丑時的到來,即使是把電視開到了最大聲,也擋不住隔壁房間傳來的一男一女發自內心深處的吶喊。索性就當相聲聽了。
由於剛才我給老易灌了點兒洗指甲水,現在的他已經完全清醒了,我抬了抬頭,午夜兩點多,一會兒就能找九叔出來了,到時候問問他老人家怎麼收拾掉那小兔崽子以及石決明的事情。
一說到石決明,我又想起了晚上我們喝酒的時候,當時我跟他說:“我知道你並不是劉喜的徒弟,你到底是誰?”
其實我哪兒知道他是不是啊,我這純粹是欺負他喝多了不清醒,想從他嘴裡把實話詐出來,誰知道他竟然問了我一句:“劉喜·····?他是誰?”
他大爺的,我竟然忘了,他跟我講他的事的時候從來都是用老乞丐或者師父什麼的稱呼劉大叔的,由於我也只是懷疑,我知道現在和他撕破臉不好,而且我也沒告訴他劉大叔和我的關係,雖然他說的什麼白玉杯還是白玉輪的我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但萬一他真是好人呢?那我該多尷尬?
沒想到這一招不成,就已經失去了詐他口風的作用,於是我只好圓滑的打了個太極,對他說:“哈哈,沒啥,劉喜就是老劉家的那誰·····你沒看電視麼?《闖關東》裡演的。”
石決明搖了搖頭說:“沒看。”
我忙拿起了酒瓶又在他和我的杯中倒滿了酒,然後和他說道:“沒看沒關係,來,再喝一個。”
好在多年在酒桌之上的摸爬滾打讓我鍛鍊的十分圓滑,因為以前在大學寢室時和那幫禽獸喝酒,酒多菜少,那幫畜生們就各自拿出看家本事來噁心你,不是談今天上廁所看到了什麼東西沒衝,就是死孩子皮長蛆的,剛開始我確實吃過不少虧,但是幸好哥們兒我有一張好嘴皮子,練到後來,酒桌之上不管你談的是啥,只要我一張嘴,馬上就能把你帶到別的話題上去。
不多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