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從街角拐出了一輛計程車,直接停在了我的面前,嘿,這真是巧了,還遇到個主動載客的,於是我便也不客氣,要知道機不可失溼了就凍上了的道理,於是我便鑽進了車後座。
還是車裡暖和,剛才在外面等了都快二十分鐘了,車裡的溫暖顯然對我來說相當的受用,我坐在後座正在搓手,前面的那司機師傅便開口說話了:“去哪兒啊,爺們兒。”
恩?這聲音聽著怎麼這麼耳熟呢?
好像在哪兒聽過,但是具體在哪兒聽到的我又不記愕了,想到了這裡。我便向前望去,只見這司機師傅也回頭望著我,哎呀我去!真是天涯何處不相逢啊,這爺們兒不就是我曾經兩次裝鬼嚇唬的那司機麼?
我靠!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好不容易等到了個願意載我的,卻碰到了這麼個冤家對頭,嗎的,關於“深夜打車單身鬼,的傳說估計就是這丫傳出去的,現在讓我遇到了他。他不嚇的尿褲子就好不錯了,能拉我才怪!
唉,想想現在我也沒有裝鬼的心情了,於是,便想下車,誰料想那司機竟然笑了一下,然後對我說道:“哎,爺們兒,別走啊,我拉你一段兒
我的手已經放倒車門兒的把手上了,聽他這麼一說,我愣了。怎麼個情況兒,難道他沒認出來是我?不過反正他都說了,我也就把手伸了回來,車子緩緩的開了。
我坐在車後座上,從到車鏡裡看著那司機。這傢伙估計家裡有什麼喜事兒,一臉的笑容,想到了這裡。我更是納悶兒,怎麼,當初我把這傢伙嚇得直放嗨曲兒,難道他真的忘了?也不知道當天我抽的是那股風。便試探的向他問道:“師傅,你以前好像拉過我吧,你不記得了?”
只見前面的那中年司機笑了一下,頭也沒回的對我說道:“記得,怎麼不記得啊,當時嚇唬我的不就是你麼?”
哎呀?這可真奇了怪了。他認出我了為啥還要載我?不過見他好像真的一點都不害怕。我便安心了,於是我便納悶兒的問道:“你記得我為什麼還要載我啊,你就不怕我是鬼麼?”
只見那司機笑著說道:“啥鬼不鬼啊,老弟,你想這些界上哪兒有鬼啊,都是人。”
我有些無語了,這爺們兒怎麼忽然之間轉性了呢?難道是受了啥打擊了?不過聽他的話,似乎還真是那麼回事兒,人就是鬼,而且還比鬼還恐怖的多。
我見這爺們兒我怕我了,便安心了,坐在若軟的車後座上,身體的到了極大的放鬆,不由感嘆的道:“要是每個人都能像你這麼想就好了。”
就這樣。一路上我跟那司機拉開了話茬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了,簡直和之前的那個司機判若兩人,跟他說什麼,他的回答聽到我的耳朵裡似乎另有一番含義。
可是聊著聊著我卻覺得不對勁兒了,因為我開完笑的一句話,我記的當時我是這麼問他的,我跟他開玩笑似的說:“爺們兒,你這夜班兒也不休息,能掙幾個錢兒啊。”
前面那司機笑著說道:“掙不掙錢不要緊啊,這就是我的興趣而已。而我主要的工作,確是看戲。”
看戲?我又愣住了,心裡想著這司機果然還是有問題,難道還是我上兩次嚇他嚇的太嚴重,把他嚇瘋了?別啊,那我得多大的罪過了,不過說到底這還是不太可能,你想啊。瘋子怎麼還能開車上道呢,這不是找死麼?
於是我便有些好奇的問道:“看什麼戲啊?”
倒車鏡裡那司機微笑著說:“我看的可多著嘞,而且基本上什麼都看。而且最近我看的這一場你應該不陌生吧?”
我頓時有些迷糊,這爺們兒不會是酒後駕車吧,我靠!可是也不像啊?於是我便問他:“什麼戲?”
我話說完後,只見那個司機邊繼續開車邊把頭轉了過來,笑著對我說道:“五弊三缺。
我的腦袋“嗡,的一聲,頓時後背出了一層冷汗冷汗,嗎的!他到底是誰??
想到這裡,我也不再猶豫,右手常爺仙骨開到最大,黑彭彭的氣馴剛纏繞在右手之上。我狠狠的望著那“膽小的司機”嗎悔仇在要說他是司機的話,我簡直就是玉皇大帝了,於是我便冷聲的對他說:“你到底是誰?是不是石決明派來的?”
前面那司機又笑了,只見他把頭轉了回去,然後對我說:“哎呦哎呦。有話好好說,趕緊把你那手整回去,我看不見路了車再撞到什麼幹怎麼辦?別誤會,我可不是什麼石決明派來的,我都說了我只是一名看戲者而已
我一想也是,石決明要殺我早就殺了,根本不能派人來,再說了,他現在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