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救我們的麼?不可能啊,直到現在我和老易的身份應該都沒暴露啊,我使勁眨了眨眼睛,始終不敢相信正向我們走過來的人就是那個。喝多了酒就愛唱黃色歌曲的老神棍,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都說關公戰秦瓊就夠不可思議的了,不過現在我看到的事情簡直要比關公戰秦海維更加的不可思議啊!這叫我怎麼相信?
可是這確實是真的,像我們走過來的卻是是文叔,他到底幹啥來了?
答案:這老幫子純屬路過的,所以詩興大發,拽起了文來。
答案:這老幫子晚上打車讓人給劫了,然後把他丟到了郊外。
答案這老幫子其實是與派?
照例。三個答案出現在了我的腦子裡。但是我又照例飛快的去除了兩個,因為這兒可是郊外啊,怎麼會有人傻到在這兒路過?還有晚上打車碰到搶劫的也不可能,這剛才那司機師父都說了,他們現在晚上遇到落單幫的男人都不敢拉。
所以只剩下一個可能了,儘管這個答案連我自己都知道不靠譜,但是這卻是最可能的。難道。這老棒子一直是扮豬吃老虎?其實他,其實他也是真正的白派弟子。陰陽先生?
可是這是不可能的啊,想當初我上他的店打工的時候,還是這老棒子親口告訴我的騙人技巧呢,這樣一個奸懶饞滑五毒俱全的糟糠神棍,怎麼搖身一變成了除魔衛道正氣凜然的陰陽先生了呢?這完全不符合邏輯啊!!
正當我和老易驚訝的嘴都合不上的時候,文叔已經走到了離我倆不遠的地方,他只見他還是那副神棍樣兒小眼睛眯縫著,露出了十份猥瑣的目光,正一臉冷笑的望著那貓老太太。只聽他說道:“呦這不是袁董事長麼?怎麼今天有空,幫我管教徒弟啊?”
我和老易的腦子裡還沒來得及疑問文叔為啥認識袁枚的時候,那附身在貓老太太身上的袁枚就已經開口說話了。只聽他狠狠的說道:“文明白,這小輩說起來你一直收在身邊也沒動手。怎麼的,今天忽然想起《三清書》來了,你也想來蹼這趟渾水?”
我靠,他們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呢?這關三清書什麼事兒,而且為啥他倆好像是很熟的樣子呢?
我和老易對視了一眼。今晚我們的驚嚇和意外實在是太多太大了,以至於我倆都有點兒找不到北了,只能眼睛瞪的跟牛眼珠子似的望著他倆,而他倆完全把擋在他倆面前的我倆當成了空氣。
文叔聽那袁枚這麼一說,頓時樂了,然後邊走邊對那附在貓老太太身上的袁枚冷笑著說道:“您可別這麼抬舉我。我都多大歲數了,要《三清書》幹什麼?難道用來擦屁股啊,當年我師父沒有把書傳給我,就是說我沒這個造詣,我不像某些人,表面上風平浪靜,背地裡卻電閃雷鳴的,都一把歲數了,還幹那些雞鳴狗盜的事情,唉,也不怕說出去丟人啊!”
什麼!!!這是什麼情況!!我見文叔竟然十分平靜的說出了這樣一番話,頓時有一種想抬起右手猛輪自己一個耳光的衝動,這是怎麼了,難道我是在做夢麼?本來袁枚知道《三清書》就已經夠讓我們驚訝的了,可是怎麼連文叔也知道呢?要說《三清書》可不是啥王太太廚房百科,怎麼會這麼人知道?而且,剛才文叔說,他師父?我沒聽錯吧??
這時,文叔已經毒到了我的身邊,在這種形勢,我已經不知道說點兒啥好了,於是我只能張嘴虛弱的說道:”文叔,
文叔對著我點了點頭。平日裡那種戲詫的表情儼然乙經不復存在,只聽他對我點了點頭後說道:“別說話,有啥事兒回去再說。”
我一聽老“神棍。說出這句話,便也沒再說什麼,只好閉上了嘴,雖然我不知道文叔到底是什麼身份,但是我敢肯定的是,他是好人,這是一種直覺。也是一種感覺,畢竟我在他那裡幹了快一年了。平日裡的接觸不是白接觸的,現在文叔忽然出現,我越發的覺得不是偶然的,相信如果我們能夠平安回去的話,文叔一定會告訴我們的吧。
這時,那附身於貓老太太身上的袁枚冷笑了一聲,對著文叔說道:“文明白,咱倆井水不犯河水,平日裡互相也沒有什麼過節。你不要血口噴人!”
文叔一聽袁枚說出這話,笑了,然後邊把老易拉倒身後邊冷笑著說道:“得了,我的袁董事長,你真當我們師兄弟是二呢啊六,二無故的就叫他三個出來,你身上的那點兒破事兒還二六二不知道啊?糊弄洋鬼子呢啊?。
被文叔這麼一問,那半邊貓臉明顯的沉默了,過了一會兒,只聽那貓臉又開口了,說道:“哼,沒想到還真就被你倆發現了我早就該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