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爺的,我就感覺到那貓老太太眼睛變紅以後散發的氣息我很熟悉呢,感情是袁枚那老孫子從中作梗。
一定是這老傢伙拿的。沒跑兒了,這終於能證明他為啥要試探我們了,雖然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但是絕對和《三清書》有關!
文叔點了點頭,對我說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因為那草人就是你們從袁氏引來的,於是回來後,我便暗中調查,果然讓我查出了端倪,種種跡象表明。三清書就是袁枚拿的,這種咒法的功效就是能吸收被草人殺死之人的怨氣,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而袁氏集團每年開始死人的時間。就恰巧是袁德離開袁氏的時候,所以我倆認定,其實袁德也早已知道自己弟弟所做之事了,只不過。”
文叔停頓了一下。然後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只不過那時候,恰巧甄淑給我們打了電話。咱們便一起去七臺河了,之後我知道你倆會回去,所以便跟甄淑去三亞了,別怪我啊,畢竟經歷過這麼多事情,你們也應該成長了,那個惡性八耀煞雖然強橫,但是你倆沒理由搞不定,再說了,它有個致命的弱點,你倆知道吧。”
老易面色鐵青。捂著嘴點了點頭,林叔嘆了口氣,似乎也在為自己這命苦的傻徒弟犯愁。文叔接著說道:“說來也挺奇怪的。我們本來是打算等回哈爾濱後再去找袁德 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的,可是我們回來的時候,袁德就已經不見了;手機也關機,聯絡不上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我們終於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想不到文叔能給我們帶來這麼多的驚喜。眼見著事情的真相漸漸的浮出了水面,現在的我們也早已經不再是摸著石頭過河了,於是我便問文叔:“那,然後呢?”
文叔聽我這麼問。便瞪了我一眼,然後對我說道:“然後?然後你翅膀硬了,就辭職了唄!”
我半邊臉苦笑了一下。看來最天真的人還是我啊,如果我不辭職的話,估計一定不是今天這局面,弄的我現在半邊臉跟吳老二似的,鬱悶。
不過聽文叔所講的事情裡,並沒有過多的提起袁大叔,難道他們不知道袁大叔不是普通的人麼?想到了這裡,我便又問文叔:“那啥,文叔,咱先不說這事兒了,我想問問,你倆之前不知道袁大叔那“棺中劉伶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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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二百二十章 好人命短
經大序了,我們都妥了傷,而且夜沒閤眼,不比下有些不自在,石決明的傷口已經癒合,不得不說這文叔的那口混合了吐沫和紙灰的符水還真挺好用的。
文叔講述的故事中,那袁德袁大叔只佔了其中的一小筆,而且文叔說他十分的仗義,就連這福澤堂都是他幫忙弄起來的,可是石決明曾經跟我們說過,袁大叔是什麼棺中劉伶眼,天生就有反骨之人,難道文叔不知道麼?
文叔和林叔有些奇怪的對我說:“什麼棺中劉伶眼?我倆不知道啊。”
這一點倒有些奇怪了,這倆傢伙道行這麼高深,這麼多年了,竟然也沒看出那袁大叔的眼睛有什麼異樣,這時,一直都很安靜的石決明開口了,他坐在床上後背靠著床頭。有些虛弱的說道:“兩位老前輩不知道也在常理之中,因為這本是《三清卜算》之中才有的面向綱,屬於“相人定面,之上層秘訣。”
文書和林叔點了點頭,文叔嘆道:“看來還是這《三清書》上的東西正統啊,對了,你說那袁德的眼睛和尋常人不同,能跟我倆說說是怎麼個不同法麼?”
見這兩個,老傢伙還不知道那袁大叔的眼睛是什麼情況,石決明便將“棺中劉伶眼。的事情告訴了兩個老傢伙,這倆老傢伙都有點兒聽楞了,林叔驚訝的說道:“不會吧,老袁應該不是這種人啊,如果你說的是真的話,那麼他隱藏的可夠深的了,可是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啊?”
我們幾個同時苦笑了一下,我們上哪兒知道去啊?
而文叔則沒有說話,眉頭緊鎖似乎在想些什麼事情,他的故事應該已經講究了,我心裡想著,雖然還有些事情沒有搞懂,但是我們現在已經大概明白我們的敵人是誰了,就是袁枚那個老王八,他大爺的,拋開他用邪法每年害死那麼毒人這一條不說,單說說這老竟然刨了九叔的墳,盜走了三清書這一點,我們就不能放過他!
忽然間,我好像又想到了什麼,於是我便問文叔:“對了文叔,你說那洞裡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也就是說那袁枚很有可能已經把九叔的遺體還有那個老粽子給偷走或者毀掉了?”
文叔望著我,表情有些沉重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