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是我依靠過的最舒服的肩膀
我一聽她這麼一說,愣了,這是怎麼個情況?我又不是傻子,怎麼會聽不出來這這話裡帶話兒呢,難道那時候她就對我有意思了?不對啊,那時候她不是有男朋友麼?
見到我這副愣模樣,管雨又笑了,笑的花枝招展的,她對我說道:“騙你的,怎麼這麼好騙呢?,
我苦笑了一下。怎麼女人都這麼愛騙人呢?
管雨歪著腦袋似乎在想些什麼東西,”山笑著對我說:“別說,還真挺懷念的。得了。今天再韭“小”會一把吧。
我正思考著她要體會什麼的時候,這小娘們兒已經起身坐在了我的旁邊,然後把頭輕輕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這是什麼感覺!當時我就有一種想哭的衝動,一股香氣不自覺的就往我鼻子裡鑽,讓我這個多年陳釀的死處男當時就亂了陣腳,再看管雨卻已經十分安逸的閉上了眼睛,我一哆嗦,正想掙扎的時候,閉著眼睛的管雨開口了,她喃喃的輕聲說:“別動,我過的好累,讓我休息一會兒吧,一會兒就好。”
也不知道為何。聽她這麼一說我心裡好像有些不是滋味兒,是啊,獨自一人在外打拼的生活確實不怎麼好受,想想這點我也感同身受,於是便也沒好意思再動,只能這樣靜靜的杵在這裡當木頭人。
列車還在緩慢而平穩的開著,有時候我覺得我們就像是一個腳上牽著線的寵物一般。不管走多遠走多久,最後都要回到自毛的故鄉,因為自己的根在這裡。
轉頭望了望枕著我肩膀的管雨,顯然她已經進入了香甜的睡眠,她的呼吸很平穩,嘴角上還掛著笑容,似乎是做了什麼美夢一般,我望著她苦笑了一下。沒有想到多年後的今天還能再一次的歷史重演,可是在我記憶之中的那個初戀的少女,卻已經完全的變了模樣,好像只有神情相似,剩下的都不盡相同了。
望著她的睡臉我心中真的滿是感慨,很多年之前,她就是這個樣子躺在我的肩膀上的,只不過當時我睡著了,而這一切卻不偏不倚的被杜非玉發現了。沒有這個契機,我是不會去哈爾濱的,所以我今天才落得如此地步。
想到這裡。我又不自覺的想到了杜非玉,還有董珊珊,不知為何,我在想她們兩個的時候,也不知道她們現在過得怎麼樣了,劉雨迪那小丫頭的模樣也在我腦中出現,我苦笑了一下,看來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小丫頭已經正式的入住我的腦袋裡了,如果說以後我的孤弊之身能夠破解的話,和那個小丫頭過一輩子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兒,只不過,她現在應該還在生我的氣吧。
女人啊,都是禍水,我望著熟睡之中的管雨,腦袋裡冷不丁的冒出了這麼一句至理名言。
幾個小時過後。火車開始報站,龍江到了,於是我輕輕的搖醒了管雨,告訴她到站了。不得不說,女人最可愛的時候就是剛睡醒的時候,管雨剛才真的睡著了,只見她揉了揉朦朧的睡眼,然後對我笑著說:“多少年沒睡的這麼踏實了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中忽然感覺到一陣的觸痛。我也不知道是因為井麼,一股悲傷感浮上了心頭,我苦笑了一下,可能是因為我和她一樣吧,已經很久沒有睡過好覺了。
我倆下了車。走出了站臺,互相道別之後,我為她打了輛計程車然後看著她揚長而去,再見了,我的初戀,此亥的我心中有些感慨,看來初戀確實是美好的,但是不一定真的適合你,就像我現在,對管雨已經一點兒的想法都沒有了,而她到底喜歡過我沒有,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大家都長大了。
由於上車之前已經給老爹打過電話,老易如同往常一般的來接我,我轉頭望去,只見老爹早已經站在遠處笑呵呵的望著我了,我善良的老爹,可能走到才看見我送管雨上車,他就沒好意思過來打擾,他知道他的兒子長大了。已經有自己選擇生活的權利了,所以他便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
我見到老爹,十分高興的上前抱著他,這個小老頭,我現在已經比他高出快半頭了,老爹拍了拍我,笑呵呵的問我:“那個姑娘是誰啊,物件吧,啥時候領家來讓大夥兒幫你參謀參謀?”
我苦笑了一下。怎麼老爹也這麼八卦起來了,於是我便時著他說:“啥物件兒啊,一起一同學,對了,我奶最近身體怎麼樣兒?。
老爹邊走邊說:“挺好的,就是老掛念你,你啊。再怎麼忙一星期也要抽空往家枰個電話吧
我苦笑著。確實,最近真的不少事情,已經好久沒往家打電話了,為此我還挺內疚的。老太太那麼大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