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我有一拼了,有時候想想,我能活到現在都應該算是奇蹟了,其實每次到黴的時候每次不痛快的時候也想到過自殺,可是一想想,老易這樣兒的都活著呢,我死啥啊。
就比如我現在,正坐在地上,周圍烏漆抹黑的一片,天空通紅通紅的,活像是一個猴屁股,我望著身前不遠處那個白衣女鬼,頓時無語凝噎。
沒錯,我又在做夢了,他大爺的我真有點兒懷疑這到底是不是夢了,夠噁心的,也不知道何時開始,我發現我在這夢裡竟然能自主的活動了,不再像以前那樣想個傻缺一樣的翻來覆去追那個女鬼,我發現我可冉停下來,於是我就坐在了地上,那女鬼也不逃。背對著我杵在遠處,就像個電線杆子一般。
要說人在夢中完全可要比現實中瘋狂的許多,反正我知道我沒有可能追上它,便坐在的上打量起那女鬼婀娜多姿的身段兒起來,別說,這女鬼的身材還真是不賴,雖然他背對著我不不知道它前凸不前凸,但是確實挺後翹的,就是那一身的白袍遮擋了我的視線,讓我看不清丫的身段兒,我倆就這樣對持著,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後,我悄悄的起身,然後躡手躡腳的向他走去,在和它大概有五步左右的距離時,我猛然的往前一撲,這回還抓不到你??
悲劇的是,還真沒有抓到,這鬼娘們兒的後背就跟長了眼睛似的,我馬上要撲到它時,它又“嗖,的一下就飛遠了,我望著它飛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