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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識過了,隨隨便便一個愧儡就差點兒把我們都搞死,而且他還有什麼十鬼,想想就犯愁,雖然文叔說這老傢伙不會耍詐玩兒陰的,可是他玩不玩陰的只有他自己知道,石頭因為沒有自保能力所以我倆沒讓他去,如果袁枚翻臉了,那我和老易又有多少活命的機率呢?

靠,真是犯愁啊,我躺在床上隨手拿起了手機,無聊的翻著,忽然,我在電話本里看到了劉雨迫的名字,一想起劉雨迫,我心裡又開始不是滋味兒了,自從上次拒絕了她以後,我還一直沒有跟她聯絡過呢。

想想我也 真挺對不起她的。也不知道她現在想開點兒沒。這丫頭的性格我知道,死倔死倔的;從小就這樣,好像是遺傳了他爺爺醉鬼劉的性格吧,只要認準了一件事就會一條路跑到黑,即使是心裡難受也不讓別人看見。

說來也挺奇怪的,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有了一種想給她打電卡的衝動,我知道我這完全可能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但是卻又忍不住。

雖然我是命孤之人,一切姻緣註定都是有花無果,但是我又一想,明天他大爺的是死是活還不清楚呢。為啥就不能破例一次?再說了,哥們兒我又不是要幹什麼違法的事情。打個電話而已嘛,不至於遭雷劈吧?

我想到這裡,手指便按下了撥號鍵,電話響了幾聲後接通了小丫頭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她對我輕輕的說道:“你終於想起我

你終於想起我了,這一句話差一點沒把我給整哭了,本來我心裡準備了一大堆沒有營養的話題,可是就因為這一句話,那些屁話全都消失在了腦後,我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開始加速,張了幾次嘴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她的聲音很輕,已經沒有了小時候的那種蠻橫,反而很溫柔,溫柔之中似乎還夾雜著一似哀怨,彷彿是在對許久不見的愛人說話的語氣一般。

我的大腦裡一片空白,由於沒有了準備好的說辭,只能結結巴巴的對她說道:“那航丫頭,你這兩天還好麼?”

電話那邊的劉雨迪輕聲的回到道:“恩,我還好,你呢,有沒有按時吃飯?”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一聽他這話。我頓時心中一暖,一股無法形容的感覺,於是我慌忙說道:“有,有。”

要說聊天就如同下棋,要有好對手才能暢快,這本來應該是我的強項,可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跟小丫頭聊天時的我卻像是一個鵝鵓一樣的畏首畏尾,一時間我們都說不出話來,就這樣靜靜的,靜到好像都能聽見對方的呼吸一般。

末了,還是那小丫頭先開口的。電話那邊的他見我一直沒有動靜,便嘆了口氣,問我:“你今天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情麼?”

聽她這麼一說,我楞了,不知道該怎麼說好,我也沒啥事情啊,但是我卻不能這麼說,這樣的話。該多傷人啊,我的腦袋裡亂的不行,當時的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忽然冒出了一句:小丫頭,咱倆出去逛逛吧。”

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能這麼直接。但是這確實是真的,當時的我腦子裡忽然就冒出了這麼一個想法,可能是因為孤獨吧,也可能是因為害怕明天,我只是不想留下遺憾,僅此而已。

空氣一瞬間靜的嚇人,我等待著劉雨迫的答覆。

一更完畢,晚上還有一更。

第四卷 第二百二十二章 和我約

分爾濱的夏天還真熱啊。我站在街上,用手背遮著陽光撫膽公望著這天空,碧藍如洗,一片兒雲彩都沒有,狠毒的太陽沒有任何遮掩的拍在我的身上,要是平時。我估計也不會太在意,但是現在的我就不同了,胳膊上那一非兒仙骨就好像沒洗淨的汙垢一般,要多丟人就有多丟人,可是天實在是太熱了。我實在是無法忍受長袖體恤,於是萬般無奈下做了個。決定,從炮龍住的房間裡翻出了一卷兒紗布,胡亂的纏在了手臂上,這樣的話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可是我下樓以後才發現纏著紗布的地方不透氣,剛下樓就快被汗水浸溼了,他大爺的,每次看到我這條胳膊就讓我感到上火,你說我閒的沒事兒修的什麼道啊!

鮑龍和他媳婦兒搬走了。就在前天,為了自己的夢想踏上了前往北京的火車,就此這些上的北漂淫蕩男子又多了一個,我們是多年的朋友了,早已像是兄弟一般,如今他一走,我這心裡難免不是個滋味兒,我記得那晚我們都喝了很多的酒,然後把該說的和不該說的話都說了,想想以前我倆一個黃毛一個藍毛勾肩搭背傻逼呵呵的走在大街上,就像是昨天發生的故事一般,以前我們總是在感慨時間為啥走的這麼慢,現在想想,其實時間走的並不慢,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