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走到一處草地,我好像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摔倒了,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呼,我和老易同時鬆了一口氣,不記得了就行,要不然引起恐慌可就糟糕了,到時候亂成一團,就該沒有辦法收場了。
老易明顯還是很虛弱,由於三遁早就散了,所以他又恢復了天然呆模式,他沒有想到引起恐慌這一點。只見他忽然對林叔說:“林叔啊!我倆在山上剛才看到了那行,老 ”
暈,能不能讓我消停點兒啊,大哥,我慌忙捂住了他的嘴,對著眾人大聲的說道:“剛才在山上看見了個老兔子,啊呀媽呀,那老大,趕上小豬羔子了。”
林叔瞪了一眼老易,很顯然。他倆並沒有把那老潛水員不見了的訊息告訴甄家人,如果甄家人知道了的話,現在就不會安安穩穩的坐在這裡喝茶了。
已經很晚了,兩個老神棍見甄阿姨只是淋了雨有些發燒外,並沒有什麼事,於是他倆便讓大家都去睡覺了。
安頓好了甄阿姨後,兩斤小老傢伙出奇的沒有再互相爭吵,而是帶著我倆來到了房間裡,讓我倆先坐下。然後問起了我倆到底發現了什麼。
老易由於有前車之鑑,導致現在不敢再多說話了,生怕再說錯了什麼挨林叔這個老神棍的白眼兒。所以這解說的重任就落在了我一個人的頭上,我心裡想著,這他大爺的該不該跟兩個老神棍說實話呢?
雖然兩個老神棍已經知道那老潛水員不見了,但是屍體不見其實應該有很多的說辭,山中野獸無數,還是新墳,讓野狼野狗刨開了叼走也不是不可能,而且即使是告訴了他倆,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呢?
林叔我不知道,畢竟沒有怎麼接觸,但是我瞭解文叔真的就好像農民伯伯瞭解農家肥一樣,就文叔這本事,難道讓他去和那老潛水員鬥地
麼?
而且如果和他倆說實話,我和老易這白派弟子的身份就會曝光,那我的腦袋跟慣了大糞又有什麼區別?
想到了這裡,我決定了,就和平常一樣,晃點這倆老東西,於是我便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模樣對他倆說:“那啥由於山裡太黑,我倆迷路了,走著走著,就看見甄阿姨躺在草地裡,所以就把她揹回來了,這山上啊,還真不是人住的地方,你看把這樹枝把我倆這手 開的傷口已經止住了血,卻還沒有癒合,真就和被樹枝劃破了的一般無二。
兩個老傢伙見我這麼說,也沒說什麼,有些心事重重的模樣低頭不語,房間裡很安靜,老易雖然煞氣並沒有入體,但是相對來說,還是吸收了一部分,雖然後來被我的黑指甲給化解了,但是加上回來的時候著涼了,身體開始起反應,開始不受控制的排氣。也就是放屁,安靜的屋子中只能聽見他的屁聲。
林叔不耐煩了,對著老易罵道:“滾出去,看你就不煩別人。”
老易豐分無奈,因為他也不想變成屁溜子,可是這純屬於生理反應,忍不住啊,於是他望了望我後。走出了房門,關上房門之前,又留下了一聲十分響亮而又委屈的屁聲。
老易出門後,終於安靜了下來。林叔氣呼呼的去把窗戶開啟通風,而我,則問文叔:“文叔。那屍體不見了,可怎麼辦啊?”
沒辦法,這確實是事實,如果弄不清的話可就糟了,很顯然,兩斤小老神棍也在為這事兒發愁,因為這什麼風水寶地是他倆弄的,如果他日讓甄家的人發現了祖墳裡都能丟人,那這笑話可就開的太大了。
老神棍點著了一根菸,長抽了一口後,對我說:小非,你明天開始放假,回家去玩兒兩天吧,然後直接回哈爾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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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一百七十二章雷劈木
說道這甲壞要說一向,泣他大爺的人性,真是一件捉摸略曠剛事情,儘管我們都有這弊病,儘管我們也知道,但是就是改不了。
這文叔讓我放假。一定是想跑路了,他大爺的,他心裡最明白,雖然他只是一個老藍道。但是這雷劈屍的後果能怎麼樣是不用多說的,我真的打心眼兒裡鄙視他,雖然我知道,這確實不是為一個好機會,既然文叔放我假了。那林叔也一定能放老易的假。沒有這倆老東西礙眼,那我倆如果要做些什麼一定會相對容易一些。
想到了這裡。我又苦笑了,容易他大爺,那老潛水員這麼猛,拿什麼跟他打啊?我倆和它的檔次差的可不是一兩點,我倆就跟拿砍刀去公然對抗一個荷槍實彈的公安幹警一般,哪兒有獲勝的機會?
這可是名副其實的先自殺,然後在殺自己全家,活脫脫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