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對著石頭說:“石頭,麻煩你一下。那邊的那個抽屜裡,應該有我一年之前的衣服。麻煩你幫我拿出來吧。
石決明點了點頭,幫我把衣服拿了出來。我從那褲兜裡翻出了一張“丁百文公開路符”然後用這符把石決明的冥途開啟了,果然不出我所料。石決明的眼睛一開以後。馬上就注意到了我手上的這把長劍,只見他有些驚訝的對我說:“這,這是怎麼回事?”
其實這件事說起來也挺簡單的,就好像是這個世界上的實體東西到了那邊只能是虛體,就好像我的銅錢劍,拿到那個世界只能是陽氣聚集的狀態。同樣,這銅錢劍在那邊是實體,但走到這邊來的時候,就成了這種類似於魂魄似的東西。
想到了這裡不由的我有些頭痛,這樣的東西連個型兒都沒有。又怎麼能捅死人呢?不過這也難不倒我,他大爺的。這玩意兒不是沒有實體麼。到時候弄把砍刀裝上去不就行了?雖然說凡刀爛鐵可能有些配不上這黃巢劍的劍魂,但是俗話說的好,金刀銀刀能幹死人的就是好刀,東華帝君一定會
想到了這裡,我的心中頓時輕鬆了很多。袁枚,兩天之後就是你的死期了。你大爺的,我要不朵死你的話,我還有什麼臉面去見文叔林叔和老易?
我和石決明聊了一下午,晚上的時候,他為我買好了飯,囑咐我讓我好好休息後,便回去了,燈沒有關,我吸著小手指躺在床上,暖氣很足,很暖和,無處不散發著冬天的氣味,道外的夜晚安靜極了,可是即便是這樣,我依舊沒有睡著,偌大個福澤堂之中只有我一個人,顯得空蕩蕩的,都說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是有些傷心的事情浮上心頭,這句話可真對。
我睡的時間已經太長了,以至於現在一閉上眼睛就不自覺的想起九叔,夾叔,林叔,以及老易。他們都是好人,一生問心無愧,可是卻還是躲不過命運的戲弄。我嘆了口氣。從床頭抽出了一根菸,叼著點著了,望著淡淡的煙霧噓噓上升。天花板上的白熾燈真刺眼,以至於我又流出了眼淚,我沒有擦,而是又抽了一口煙。
我想起了袁枚,你說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有壞人出現呢?照理來說,我以前一直都覺得,好人壞人是沒有什麼區別的,只不過是彼此的觀念不同造成的差異而已,袁枚也是兩個畸形社會之下的犧牲品,但是現在,我這種觀念卻又動搖了。試問我從最開始到現在所遇到的人。哪一個沒有一段辛酸的經歷?可是我也沒有見到他們如此帳恨社會啊!所以說,這隻能說是他自己的問題,他的心中除了仇恨之外已經容不下其他的東西了,導致心入邪,比那些妖魔鬼怪還要可怕。
說到了妖怪,我又想到了夜狐一家,它們一家雖然是妖怪,但是卻是被逼無奈,相比袁枚,反而顯得很是善良。因為他們如果不是因為這老傢伙。現在還是在沉睡之中。又是袁枚!我把菸頭掐滅,然後嘆了口氣,丫簡直就是萬惡之源,靠。典型的反派份子咎由自取!
我想起了九叔最後對我說的那些話,他說我已經自己找到了答案,確實,我現在心中真的有答案了。妖不行惡。何以為妖?人不行善。何以為人?殺人除妖,這之間並沒有什麼區別,而正義這種東西,雖然不是絕對的,但是也確實存在。
一個晚上。我抽了一整盒煙,直到天亮的時候。我才有了一些睡意,然後就叼著小手指睡著了。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發現石頭已經到了,為我準備好了食物。不得不說。這一覺睡的還挺有功效的,我的精神頓時好了很多,竟然還可以下床了,雖然全身還是沒有力氣,但是這已經夠了,按照這個速度,我明天一定可以恢復的差不多。
想了一晚以後,我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暫時不去見文叔和老易,因為我想通了,現在去的話。只會讓他們更加的擔心,他們之所以遭受這種苦難,我和也有一定的關係,雖然石頭一再的說讓我不要自責不要自責,但是我心裡明白,說不自責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要幹掉了袁枚以後在去見他們。給他們一個驚喜,這樣的話,也許我的心中還能好受一些。我苦笑了一下。
所以這一天我基本什麼事兒都沒幹,當然了,我還是放心不下家裡,我的手機已經停了一年多了。於是我便跟石頭借了手機給家裡打了個電話。電話通了,是我老爹接的,聽著我老爹的聲音,我這心裡踏實了許多。這老頭看上去還是沒有變。
只聽電話那邊我老爹說道:“誰啊?”
一時之間,我頓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年多沒給家裡打電話,儘管我早就開始醞釀情緒不讓自己哭出來,但是依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