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想想也是,張雅欣以前就我的學妹,我還曾經救過她,照理說她並不會像是袁枚那般的壞,可是現在這件事這麼複雜,使我沒有辦法不提防她,想想我確實變了,以前的我可不是這個樣子的,為了在這個社會上生存下去,為了不受到傷害,我學會了去提防他人,終日帶著面具過活,可是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的心中卻總是會反思,這是我麼?
也許老易是對的吧,正所謂,以鬼眼看人,遍地都是鬼,以佛眼看人,眾生皆是佛,我苦笑了一下。
看著水庫浪子一臉幸福歡快的表情,我心中嘆了口氣,隨他去吧,我沒有權利去打斷他的幸福,畢竟我們都是苦命人,如今老易確定了自己的另一半,我應該為他高興才是,雖然我知道張雅欣這丫頭喜不喜歡他,但那都是他倆的事情了。
眼見著快到中午,張雅欣也就叫喚著餓了起來,我們便往回走去,回到了酒店洗了個澡,張雅欣便叫我倆一起去吃飯,我和老易換了套衣服便跟她向餐廳走去,我們三個。人剛下樓,在拐角那邊便走過來五六個中年人,張雅欣見到那群人,便歡快的跑了過去,對著那好像領頭的中年男子笑著說:“爸,開完會啦?”
我和老易猛的一下,脊樑骨都冒起了涼風,只見那領頭的中年男子,一身休閒的打扮,國字臉,不芶言笑,青徐徐的絡腮鬍子,一雙鷹眼十分有神。
袁枚!!他大爺的,終於被我倆碰見了啊!!只見那袁枚拍了拍張雅欣的頭,有些柔聲的問她:“昨天晚上在哪住的啊,睡的好不好,一會兒跟我一起吃飯去不?”
聽他的語氣儼然是一個嚴肅而又慈祥的父親,實在是跟那操縱貓老太太殺人的雜碎大相徑庭,張雅欣有一種有些抱怨的語氣對他說:“不了啊,你太忙了,出來玩也忘不了工作,我跟我的明友們一起去吃吧,就不跟你們摻和了。”
袁枚點了點頭,但是並沒有看我倆,他只是對張雅欣說:“恩,也好,要什麼就直接記我賬上,我都通知好了,等晚上參會結束後,咱們公司會在這酒店的大包裡有活動,到時候你和你的朋友們也來玩吧
說罷,他便領著那些看上去就腐敗的中年男子拐彎兒走了。連一眼都沒有看我倆,似乎是把我和老易當做了空氣一般,我和老易頓時就氣炸了,他姥姥的,這算什麼事兒!看不起我倆啊,叫我倆來還把我倆當空氣,這分明就是不把我倆當盤兒菜嘛!
頓時,我火冒三丈,右手一握拳,繃帶之下的仙骨開始運作起來,霎時間那常人無法看見的黑氣便透過了繃帶四散開來,而老易剛才見到袁枚時,為了以防萬一,已經開始暗自唸咒了,顯然他也很生氣,看來不給那袁枚點兒提醒他還真不會發現我倆是根蔥,只見他也是一用力,頓時三遁全開,然後和我一起惡狠狠的望著那袁枚的背影。
我倆這一黃一黑的兩種氣,尋常人當然是看不到的,但是如果這個酒店裡還有修道之人的話,就一定會察覺,畢竟我倆現在已經不像以前那般的弱小了,很明顯的,乙經快要走遠的袁枚身形稍微一愣,他終於回頭望了一眼,我和老易惡狠狠的跟他對視著。
袁枚見我倆這樣挑釁,卻不怒反樂,他冷笑了一下,然後對著張雅欣說:“對了雅欣,陪好你的朋友,你們年輕人玩的開心,晚上別忘了來
張雅欣點了點頭,微笑的說:“知道啦,你忙吧。”
袁枚又看了我和老易一眼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果然,這一招還是挺管用的,要不然這老傢伙還真以為我和老易就是倆小屁孩兒怕他呢,我和老易也同時冷笑了一下,其實剛才我倆真的生氣了,都是一個鼻子倆眼睛,你裝什麼大個兒香蕉啊,有錢有本事你就了不起啊,香蕉你個巴拉的。
一旁的張雅欣明顯看不見我倆身上的變化,只不過她有些好奇,我倆的表情好像有些不快,便問我倆:“你值怎麼了,不舒服麼?”
見那袁枚已經走遠了,我倆的心中也平靜了許多,要說這還真是疑神疑鬼,我心中想著,沒有見到袁枚之前,我腦子裡總是想著和袁枚見面會是什麼樣的一種結果,會不會二話不說直接開幹,還是怎樣,想著想著,袁枚這個老東西在我的腦袋裡就被無限放大了,所以搞得昨天和今天都這麼緊張,現在好了”二面了以後。那種恐懼感也就隨之消失了。大家都是人。戈二甘《三清書》,我怕你啥?
見張雅欣問我。我便停止了手上的仙骨,對著她笑了笑,然後說道:“沒啥沒啥,沒不舒服,只不過我倆餓了,咱們快點兒吃飯去吧
老易很顯然把張雅欣的話拆開了聽,那一句“你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