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島的城市區之一。受海洋氣候的影響,夏無酷暑,冬無嚴寒。
要說這秦皇島還真有點兒意思,文叔告訴我,這裡正是南茅北馬的交界處山海關所在。在此處以南,便是以前南矛的白派先生大行其道的地方了,這次袁枚這老傢伙選在這裡跟我們見面,不知道他那老破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張雅欣下車後就拿出手機,給那袁枚老賊打了個電話,在恩恩啊啊的說了兩句之後,她結束通話了電話,對我倆笑著說:“太好啦,我爸說太晚了怕打車不安全。咱們今晚不用過去了,現在這裡住下吧,明天再去海邊兒玩兒,說實在的,我和那些公司高層的人還真相處不到一塊兒去,崔哥易哥,你倆陪我吧
我點了點頭。同時心中冷笑了一下,袁枚你個老傢伙,你恐怕是想先穩住我們,然後再想什麼鬼主意吧,靠,哥們兒能上你的當麼?
答案是肯定的,我和老易同時點了點頭,今天晚上能不過去就太好了,要知道我們坐了小半天兒的火車,雖然是臥鋪但是也累壞了,而且老易這個完蛋玩意兒,竟然還對紙條過敏,現在臉上紅紅的,正所謂既來之則安之,既然我們已經來了,倒不如好好的休息一晚,明天再看看那袁枚老賊到底怎麼個套路。
於是我們打了個車找到了一戶家庭旅館,挺乾淨的。比哈爾濱的旅店要強過百倍。起碼進門時沒有聽到混合雙打的聲著,我們要了兩個房間,這房間的分配問題當然不用多說了,我自然不能跟張雅欣一間,而張雅欣也自然不能跟老易一間,雖然老易進門時義正言辭的耍當護花使者保護張雅欣的周全,但是這確實顯得有些不靠譜。
所以,當然還是我和老易倆人一間了,反正我倆也不是沒一起睡過,我知道這樣說可能顯得有些奇怪,但是的確如此,洗了個澡後,老易還要去找張雅欣玩兒牌,那時候的我正拿著一杯溫水涮完我的黑指甲,我忘了一眼滿臉通紅的老易,對著他說:“你真是吃一百個豆兒都不嫌腥的主,快喝了吧。”
老易接過了那杯溫水,對我說道:“這是啥啊?”
我沒搭理他。直接鑽到靠窗的那張床的被窩裡 甩了一句:“八二年的馬蒂尼。”
說罷,我便閉上了眼睛努力的去尋找睡意,要知道昨天我夢到了劉雨迪,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做個連續夢。
老易想了想後。還是喝了那杯“馬蒂尼,然後閉了燈,夜晚又安靜了起來,為了明天的準備,今晚必須好好休息,這是我倆心中所想的,一夜無話,再次睜開眼睛時天已經是打量,不得不說。這裡的氣候環境還真是不錯,不冷不熱的,空氣質量也很好,早上起床就覺得神清氣爽,一晚上竟然什麼夢都沒有做。
梳洗打扮後,我們打了一輛車直接前往北戴河的海邊,計程車在公路上行駛著,大老遠就能看見藍汪汪的海水,說起來我和老易都夠蛤蟆的,沒見過多大的天兒,這是我倆第一次見到海水,想想這一望無際的海水,確實要比哈爾濱那條坑藏的松花江要強的許多。
張雅欣讓車子停到了一處度假酒心甘邊。我們下車看,確實夠與派的。符合袁氏集團貫心如果我和老易單獨出來旅遊的話,打死也不敢住在這裡啊,他大爺的,想到這裡我又暗罵道,有錢了不起啊,有錢的敗類照樣可恨。這其中就包括袁枚。
張雅欣對我倆說,剛才她給她乾爹發了個資訊,她乾爹正在酒店裡的會議室和高層們開會。咱們先去方下行李,然後再去玩兒吧。
呸,我打心眼兒裡鄙視著那老雜毛兒,把我倆叫來了。還這麼放我倆的鴿子,要說這好像就是領導的通病吧,就愛擺譜,我和老易對視一眼,算了,反正時間長著呢,不怕那老傢伙不來見我倆。
激靈的門童見有人來了,慌忙拉開了大門,於是我倆就隨著張雅欣進了酒店,靠,確實夠腐敗的了,只見酒店大堂裡還有個水池子,水池子中間還有個裸女雕塑,舉著個石頭罐子就往池子裡倒水,我望著這雕塑心裡想著,要說這和諧社會啊,怎麼還允許這種不和諧的雕塑存在呢?後來一想,想通了,感情光膀子的,如果是肉做的,就是淫穢,如果是石頭做的,那就是藝術了。
完全就是自欺欺人嘛。說道這裡,我忽然也有些慚愧。想當年哥們兒我也是學藝術的啊,這不等於自己抽自己的耳光麼?服務生見有人來了,便上前搭話,張雅欣告訴她,之前訂好了房間,於是那服務生便領我們上了樓,環境這不錯,這是真的,應該是我住過最好的地方了吧,寬敞明亮的房間,一整面落地窗,陽光照了進來,放眼望去一片碧藍的大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