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到時候咱們會不會被那袁枚丟到海里還是個未知數呢,你就別想其他的事兒了。”
電話那邊的老易可能一想也是這麼一回事兒,於是便對著我說:“那我就不帶了,唉,你說這事兒鬧的,本來還想跟雅欣好好的玩兒幾天呢,沒想到咱倆的處境竟然這麼危險,哎,對了,你在哪兒呢現在。”
我一聽他問我,邊有些沒好氣兒的說:“我在大馬路上抽風呢正。”
老易一聽。愣了。然後問我:“抽風?你咋了,是不是有情況?”
我心想,要是有啥情況兒還好了,於是我便跟老易說出了文叔讓我做的事情,原來就在昨天我準備回家的時候,文叔叫住了我,跟我說,現在時機差不多了,該把禮物給我了,我一聽頓時樂壞了,誰知那文叔跟我說,讓我去北戴河之前先去一趟哈爾濱的文園。然後對著文園大門左邊的那個大石獅子說一句話。
本來那讓我對著個石獅子說話就已經夠傻了,誰知道文叔讓我說的話更傻。
電話那邊的老易一聽。便問我:“文叔讓你跟石獅子說啥啊?”
我有氣無力的對著電話說:“那老傢伙,腦袋八成是秀逗了,他讓我跟那個石獅子說。王富貴,文明白讓我告訴你說你兩口子欠他的錢不用還了。
電話那邊的老易楞了,他問我道:“老崔,王富貴是誰啊?”
我苦笑的說道:“我上哪兒知道去啊,那老東西就是這麼告訴我的,多一個字兒他都不告訴我,又裝起高人來了,整的我這個鬱悶。”
電話那邊的老易想了想後跟我說道:“那啥,他本來就是高人,你還是照著他說的去做吧。反晝說句話而已,又不是叫你去殺人放火,對了,你做沒啊?”
我嘆了口氣對他說:“我做啥啊,現在大街上這老些遛彎兒的,然後對著個石獅子喊。那不恐怕別人不知道我傻麼?”
電話那邊的老易一聽,笑了,然後用一種很自豪的語氣對我說:“你還是不行。缺乏鍛鍊啊,這要是我我就做了。”
我心中苦笑的想著。那是你傻,我才能學你麼?
和老易又閒聊了幾句。我們約好明天早上集合的時間後,我便結束通話了電話,又開始了漫長的等待,剛才劉雨迫上車之前偷偷的塞給我五十塊錢,我剛才才發現。她是怕我回家沒有打車錢,這個小丫頭,一想起她,我的心中又是一陣溫暖,忽然想給她打一個電話。可是我忍住了,因為我知道,如果現在給她打的話,那我們就真的算是在熱戀了,命孤之人熱戀。下操一定會很慘,這已經有前車之鑑了,所以我沒敢打。
還是時機不到啊。努力吧,我心中勉力著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我現在的心中竟然不像以前那樣的絕望了,畢竟經歷過了這麼多的事情,我已經看到了希望,難關總是用的,但是同樣希望也是有的,等哥們兒我鑽了天道的空子破除了五弊三缺後,再去轟轟烈烈的愛一把
!
想到了這裡,我那半邊臉不自覺的露出了笑意,抽著煙,望著行人,時間就這樣一點兒一點兒的過去了,眨眼之間就已經是半夜,我拿出手機一看。十二點四十三了,路上這時候也沒有人了,偶爾有幾輛車開過,但是那已經無所謂了。
於是我便扔掉了菸頭兒,然後走到了文園前的大石獅子旁邊,我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兩個石獅子,沒啥特別的,標準的雌雄雙師,這裡有個說法,那就是凡是門前擺石獅,必須要一雌一雄,才能起到辟邪的作用,這其中暗含陰陽哲學男左女右,公獅子腳踏鈴鎖,表情威嚴,而母獅子則腳踏著一隻小獅子,表情略微活潑一些。
我見四下沒人。便湊到了左邊的那隻公獅子耳朵邊,對它輕聲的說道:“王富貴。文明白讓我告訴你你們兩口子欠他的錢不用還了。”
我說完後,馬上撤開。生怕有什麼異樣,但是我卻發現啥情況都沒有,唉,想想文叔告訴我必須要喊著說的,看來小聲說真不好使,得了,丟人就丟人吧,於是我便又走到那石獅子旁邊,大聲的喊道:“王富貴!!文明甘讓我告訴你你們兩口子欠他的錢不用懷了!!!” ”
這一嗓子喊出去後,過了一會兒我忽然覺得這兩個石獅子中冒出了幾絲煞氣,我條件反射般的往旁邊跳開,然後心神一動,運起了老常的仙骨,我心中暗道,糟了,忘了畫符開眼了,這煞氣分明只有鬼之類的髒東西才能發出。現在我看不到它們,這可有些不好辦了。
現畫已經來不及了。因為我怕受到攻擊,只能快速的催動仙骨,繃帶下的那條小黑蛇便又開始活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