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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有些怪怪的。

他的哥哥,宇智波鼬,曾經是家族的驕傲,他所崇拜的物件。成績優秀行為優雅,溫柔而謙和,在他心裡哥哥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人。可是某天當他從家門口「揀」回因為酗酒而醉成一灘爛泥的哥哥之後,他哥哥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說話不再那麼溫柔,甚至對人的語氣開始變得有些譏諷,甚至有些陰冷。佐助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讓鼬變成了這樣,他不問,鼬也不說。

這可能是他24年人生中唯一的敗筆。

幸好哥哥雖然性情大變,但還是繼續繼承家業,父母才會放他出來讓他做自己想做的事,自由選擇自己的職業,未來的人生道路。

佐助高中畢業以後,因為家族企業重心的轉移,哥哥和父母去了X國,他一個人留在國內讀大學,畢業後留校當了兩年助教,現在又到了這所高中教書。

這樣算起來他們兩兄弟也有六年沒見面了。

第二天晚上鳴人放學回去的時候忽然發現屋子裡那個人坐在沙發上優雅的吃著草莓蛋糕,那種甜甜膩膩的東西他一看就頭皮發麻。大腦的第一反應是,佐助怎麼變得有些不一樣了。看到草莓蛋糕之後的反應是,佐助中邪了。

他壯起膽子,哆哆嗦嗦的喊了佐助的名字。沙發上那個人這才注意到他,抬起頭看著他,半天了,慢條斯理的說出一句。

“你就是和我那個蠢弟弟同住的學生吧。”

不容質問的語氣,強大的氣場讓鳴人有些鎮住,腦子裡慢慢過濾出這句話裡透露的資訊。你,同住,學生。應該就是指他了。和蠢弟弟同住?蠢弟弟……難道是佐助?那這個人難道是佐助的哥哥?可也沒有聽佐助提起過他還有個哥哥。

楞在那裡的時候聽到一個低沈的聲音。

“你先去我房間。”

說話的是佐助,他看到佐助半靠在廚房門沿邊,屋子裡的氣氛都有些怪異。於是自覺的不再多說多看,去了佐助房間。

這是他第二次進佐助房間,他細細打量起這件房間來。

小小的房間收拾的很整潔,脫下來的外套很細心的掛在門後的粘鉤上,不像他總是隨手扔在沙發上。書桌上的教案卷子整齊的碼成一摞,淡藍色的窗簾看起來很乾淨,沒有沾過灰的樣子,床上更是一絲不苟,就像沒有人睡過一樣。

鳴人撇撇嘴,家裡又沒有外人,收拾的這麼乾淨是要給誰看啊。

鳴人拉開書桌前的凳子坐下,想看會書,可是他該死的好奇心又讓他坐不住,想看看門外發生了什麼,忍不住豎起耳朵,想聽聽門外的動靜。

門外似乎很安靜,不知道那兩人在談論些什麼,或者是說,根本沒說話。好半天了,他才隱約聽到幾個不連貫的單詞。鳴人覺得有些無趣,佐助的事他管那麼多幹嘛。於是搖了搖頭,想摒除雜念,好專心看書。

看了沒多久,隱約覺得下腹漸漸發漲。有生理問題需要解決,又怕貿然出去會影響到門外兩人,只有強忍著,等到門外動靜漸漸平息下來。

可一個大活人總不能被尿憋死吧,管他的,鳴人咬咬牙,再也忍不住,也不管門外到底是什麼狀況,推開門,嗖的竄到廁所了。

等自己的生理問題解決了,他從廁所裡探頭探腦的往外面看,剛才他急著衝進廁所,也沒注意到外面的狀況。

宇智波鼬還是優雅的坐在沙發上吃著蛋糕,不過似乎已經換了一個。佐助站在他前面,眼睛裡充滿了不滿的怒氣。

這反而讓他有些畏手畏腳了,是應該回佐助房間去,還是繼續在廁所裡呆著,還是假裝若無其事的坐到客廳裡看電視去……好像都不太合適吧。還是算了,回佐助房間看書似乎比較好。

於是躡手躡腳的走出廁所,想盡量從比較靠邊的地方走回房間,不打擾到這兩人。

“因為他!”

鳴人剛走到沙發背後,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讓他嚇了一跳,直直的停在了那裡,僵硬的轉過頭去,正好看到佐助用手指著他。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他一點都不知道啊……

“有人把他託付給了我,要我照顧他這一年,所以我還不能回去。”

佐助邊說著走了過來,自然地攬住了他的肩膀。

鳴人下意識的想要撥開佐助的手,可明顯的感覺到佐助攬住他肩膀的手力道在逐漸加大,似乎在示意他不要亂動。他也不說話,愣在了那裡。

“因為這種小鬼?真是個蠢弟弟。這種小鬼我隨便找個人都能照顧的比你好,你跟我回去。”鼬坐在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