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似乎不是壞人,他還是撞著膽子走了過去。
從人影身邊走過的時候他覺得這個人似乎有些熟悉,忍不住回頭又多看了兩眼。這兩眼讓他像被電到一般往後退了兩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佐、佐助?”
哆嗦著喊出一個名字,期望著人影千萬不要抬頭。
可惜事與願違。
人影忽的抬起頭,漆黑的眸子還有些迷離。果然,是佐助……
“你、你在這裡幹什麼?”一緊張就會結巴的毛病又發作了,鳴人顫抖著問道。
佐助站起身來,手裡似乎還提著個像是飯盒的類似物……
“你說你沒吃晚飯,這麼晚了估計也沒有吃的,我家裡剛好還剩點,就給你拿了過來。”
算了解釋了他為什麼會在這裡的原因,可是沒有解釋他為什麼沒有上樓。
鳴人的臉噌的一下就紅了,帶上了有色眼鏡的關心,總顯得那麼曖昧。
他訕訕的伸出手接過了佐助手中的飯盒,撓了撓頭張了張嘴,似乎想說點什麼,可是終究沒有開口。
“我回去了。”
打破尷尬氣氛的仍然是佐助。他轉身走出兩步,卻忽然被鳴人叫住。
“等、等一下。”
佐助轉過身來,用眼神詢問著,還有什麼事嗎?
可是鳴人仍舊是張了張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佐助在心裡暗暗罵了自己兩句,究竟在期待什麼呢?雖說鳴人什麼話都沒有說,可叫住了他,還是很不錯了。
深呼吸,轉身,抬腳。
“你做我的家人好了!”
都說過鳴人式思維有時候是常人無法理解的。
鳴人有些著急的撓著頭,這已經是第幾次讓他鬧出了這種尷尬的場面,於是又急急的申辯道。
“我是指就像父子關係的那種家人啦。”
……能成為家人也不錯啊。
鳴人只是單純的覺得佐助對自己很照顧,就像家人照顧自己一樣。即使……佐助說過那種話。可是撇開那件事不說,佐助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他不知道佐助會怎麼想,但是兩個人住,總好過一個人呆著。
對於佐助來說,這樣的鳴人,只會讓他更想把這份喜歡的心情堅持下去。於是點點頭,答應了。
鳴人臉漲的紅紅的,可還是鼓足勇氣大聲說了出來。
“那我明天收拾好了搬去你那裡。”
佐助皺了下眉,點了點頭,見鳴人沒有要再說點什麼的意思,又揮了揮手,轉身離開了。
鳴人的心情忽然就有些雀躍,他不用再一個人呆在空蕩蕩的屋子裡了,真好。於是蹦蹦跳跳的上樓,頸項上的項鍊在燈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奇異的光彩。
鳴人回到家,開啟佐助給他的飯盒,已經是11月的天,飯盒居然還冒著熱氣,這讓他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吃飽了飯,人也變得精神了許多,頭腦也清醒了,鳴人開始回憶著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忽然就有些懊惱自己怎麼會說出做家人的那種話,聽起來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可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的,於是認命般的嘆了口氣,開始收拾行李準備明天再搬過去。
其實鳴人沒有意識到,如果真的不想,沒有人能夠勉強他的。或許是他自己心裡有些期待也說不一定。
第二天早上鳴人起來之後考慮了半天,還是決定上午去學校的時候就把收拾好的行李包裹一併帶過去,免得等下放學了回去拿,又要多走一段路。可是他似乎還忽略了一件事,帶個包裹到教室去,會招來很多異樣的目光吧,如果處理的不好,免不了會招來很多閒言碎語。
可是漩渦鳴人的粗線條神經怎麼會想到這些,他只是單純的想到了一個麻不麻煩的問題。
鳴人拖著這個大包袱到教室的時候教室裡果然多了很多細碎的聲音,也有很多好奇的目光投來,他這才想起似乎沒有人知道他之前一直住在佐助家。於是對著教室很拽的來了句。
“看什麼看啊,沒見過搬家的?”
教室裡的小動作這才稍微平息了點,鳴人也不以為意。
課間的時候他的那群死黨紛紛圍了上來表達著對鳴人上午說的搬家的好奇。
“喂,鳴人,你搬到哪去啊?”
“就是佐助家啊……”
“誒誒,哪個佐助?難道是宇智波佐助老師?”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