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十七歲女學生被先奸後殺查驗屍體Ru房消失啦。北京青年男子大年三十性要求遭拒絕殘殺女友拋屍馬路啦。重慶六十歲老太太舉行裸體攝影展啦。”郵局報刊門市部沒了生意,兩個小時之後出來兩個小丫頭,一臉怒氣,本來想把我們趕走,但是看見我們剽悍的眼神和攤成一片的兇殺Se情法制文學以及地質包上彆著的地質錘,什麼話都沒說,買了兩本描寫色狼的雜誌就走了。第二天,劉京偉請我和張國棟在朝陽門外的橋頭酒店吃五塊錢一斤的三鮮餃子。他吃得很少,兩手抱著他新買的白地藍鉤高幫耐克鞋,那雙鞋用鞋帶串在一起,跨在他脖子上,左臉邊一隻,右臉邊一隻,每隻都比他的臉大,比他臉白。劉京偉兩眼望著天花板長久沉默,他忽然說:“牛逼,牛逼啊。”
後來,劉京偉的激素水平終於發育到覺得有個妖豔女友是牛逼的。劉京偉對我說:“我沒有你會臭侃山,沒有張國棟長得清秀。我怎麼辦呀?”我說:“總有辦法的。”張國棟說:“再生一回吧。”劉京偉說:“張國棟你閉嘴。只要我活著,就會比你牛逼。你再清秀也是一堆清秀的狗屎。我和秋水說話。秋水,你有一點我特別佩服,你的自制力極好。你一個人待著的時候該看書也看書,該修煉你的文字就修煉你的文字。我也要在一個指定的方向上使力氣,我也要修煉。”他於是修煉了一身腱子肉,條條塊塊,是姑娘都想摸。他冬天也穿緊身短袖,像個脫了皮的蛤蟆。為了長肌肉,他每天不吃飯,在最短的時間喝二十五個生雞蛋。他最怕提“雞”,一聽“雞”就想起生雞蛋,就想吐。他的手下說“雞”,他就罵他們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