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些,哪個書香門弟之家會容忍一個能打老虎能殺蛇的媳婦,這事怎麼說也得慢慢讓周家接受,這樣一股惱說出來。是不是猛了些。
秦雪說完暗中觀察著周槐一家,見他們先是一愣,隨後滿眼驚慌害怕,這樣的人也不知道楊伯父怎麼就看上眼了,瞧周槐那副熊樣,是不是已經嚇尿了?
楊月正吃飯聽到秦雪說的話,對秦雪道:“老虎皮已經沒有了。我爹不讓我去打那些動物了,蛇我前幾天還捉了一條在空房子裡喂著,有小碗粗呢,等會飯吃完帶你去看,它可乖可聽話了。”
楊月說完便聽到周槐嚇得吞口水的聲音,還以為周槐想吃蛇肉。皺了皺眉對周槐道:“那蛇不能吃有毒的,而且它是我養的。”
聞言周槐本來紅潤的臉色變得蒼白,腦海裡迴響著那句有毒,頓時感覺渾身麻麻的,好像全身都爬滿了蛇一樣。
“伯父伯母。我身子突然有點不舒服,就先告辭了。”周槐顫抖著身子從桌上站起身,一旁周江海同李文皆擦了擦汗,對著楊庭古琳陶安道別,隨後同周槐一樣匆忙離開了,彷彿後面就有大蛇在追他們一樣。
瞧見這家人這副樣子,楊庭搖了搖頭,對古琳道:“月兒的婚事還是在等等吧。”周家剛才嘴上說的好聽,什麼不管楊月有什麼缺點他們都能接受,定會像待自己女兒一樣待楊月,現在就聽到一條蛇,一家人就被嚇跑了,什麼狗屁東西。
楊庭在心裡大罵起來,暗歎還好沒有把楊月嫁過去。這種人家他寧願養著楊月一輩子也不會讓楊月嫁過去。
古琳在心裡搖了搖頭,周槐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膽小了點。不過周家這樣言行不一,他們鄉下人不懂其他,但也知道說話就要算話,周家剛才可是說的比唱的好聽,現在卻像這個樣子。
對著楊庭點了點頭,只得再尋個機會重新為楊月擇夫了,這次一定要把雙眼放亮點,不能找周家這種人,古琳心裡暗暗想著。
見楊月與周槐的親事黃了,秦朝心裡控制不住的歡喜起來。
楊月小時候極其的怕蛇,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便喜歡上了這種動物,從開始的害怕發抖到現在的坦然接受。
聽到楊月餵了一條小碗粗的蛇,秦雪便迫不及待要去看,被秦王妃厲聲阻止了。
“你懷著身孕哪能去看蛇,等生下孩子再去看也不遲,聽話。”瞧秦雪一臉不快,秦王妃扭頭不看,反正她是不會同意秦雪去看蛇的,小碗粗的蛇太危險了。
而且不知道那蛇有沒有怨氣,若是去看了影響到秦雪腹中胎兒,到時悔之晚矣。
吃完飯後楊鶴突然起身走到秦容面前,很是認真對她道:“我能為你畫張像嗎?”再瞧一旁秦雪一臉神秘笑意盯著他看,楊鶴臉一紅扭頭對秦雪道:“我可以為你們二個畫張像嗎,我畫功很好的,不會把你們畫醜。” 秦朝對周槐一家是越瞧越看不上眼,心裡覺得周槐根本配不上楊月,楊月若是嫁給周槐一定不會幸福的。
不知為何秦朝心裡十分肯定楊月嫁給周槐不會幸福,因為他看不出周槐對楊月有一絲真心。
從頭到尾周槐都沒怎麼注意楊月,臉上一直都是無所謂的表情,婚姻大事媒妁之言,全由父母做主的樣子。
“周公子你可知道我二姐,嗯,練了一些強身健體的本事。”妖妖對周槐開口道,本來是想說楊月精通武藝,但瞧古琳高興的模樣,只好改口這樣說。
聞言周槐點頭,“剛才孃親告訴我了,只要不出去拋頭露面,在家裡練習還是可以的。”
門外的秦朝聽到這裡,恨不得把周槐拉出來暴打一頓,什麼叫拋頭露面,習武之人哪個不在外拋頭露面。
楊月不是小動物,難道嫁過去連門都不許出,要被天天關在屋裡嗎,他孃的生的是什麼邏輯。
秦朝在門外憤憤不平,屋裡的楊月根本沒怎麼聽懂,她練武是在家裡練,又沒上大街練。
妖妖哪裡聽不懂周槐的意思,這個書呆子的意思就是說楊月嫁給他之後,不能在外人顯現她會武藝,那樣會丟他的臉。
周槐同周江海都有這樣的想法,他們世代都是書香門弟,楊月未出嫁前他們不管,但過門以後一定不能再習那些粗人的武功,最好熟讀三書四禮,做一個知書達禮的人。
與周槐交談越久,妖妖越感覺楊月不適合周槐,周槐想娶的是那種三從四德的女人,是那種唯夫是也的女子,楊月註定一樣做不到。
妖妖抬頭看了一眼古琳同楊庭,兩人對周槐那些話一點意見都沒有,或許在他們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