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妖給了銅錢,那人接過銅錢意味不明看了妖妖一眼,妖妖心裡暗道,這事怕是沒完。
那些人走後楊月與妖妖又開始叫賣,後面都沒人鬧事,兔子九文一斤,山*文一斤,由於是活物來買的人不少,來這裡買菜的大多數都是一些家境殷實的婦人,也有大戶人家的管事,不過那些大戶人家都有指定的買賣人,不會在別處隨便亂買東西。
妖妖看著攤前,只剩下三隻兔子了,山雞數量比兔子多,卻是最先賣完,山雞可以帶回家養幾天再吃,還有可能會下蛋,野生的兔子養不活。
眼看就要到中午,妖妖打算收攤走人,這三隻兔子拿回家自己吃。
“你這兔子怎麼賣的。”
妖妖與楊月聞言放下手中兔子抬頭望向說話人,一位穿著大紅衣裳,頭上插滿各種釵子,手裡甩著一條長長的絲帕,臉上的粉撲得厚厚的,還散發出很大一股脂粉味,旁邊還站著一位穿著青色衣服的婦女,裝扮與她不相上下。
楊月皺了皺眉,這二個人明明四十幾歲的人還一副小姑娘打扮,怎麼看怎麼覺得奇怪。
楊墨對著二人皺了皺眉頭,他記性極好一眼便認出這二人是他的大伯母和二伯母,當初跟著四伯來京城,現在打扮成這樣,差點沒認出來。
妖妖也認出了二人,對害死原主的人沒什麼好感,淡淡的回道:“八文一斤。”
如果不是她們害死了原主,她也不用來這鬼地方,還身中劇毒。說不定她早下地獄去了,可能現在都投胎轉世去了。
吳琴與周芸見妖妖不理不睬的頓時覺得被挫了面子,周芸右手指指著妖妖道:“你這是什麼語氣,給我放尊重點,鄉下土包子。”
楊墨本就討厭這二個嬸嬸,聽到周芸罵妖妖,內力運轉準備一腳把她踢飛,妖妖按了按楊墨,後者收回內力退到妖妖身後。
看到楊墨上前又退後,吳琴厲聲道:“怎麼,想打人,告訴你我們可不是平常人,我四弟在京城當大官,不是你們這種鄉下來的土包子能惹的,若是把這三隻兔子當做賠禮給我們,我可以不跟你計較。”
妖妖只覺眼前二人像小丑,自己都是鄉下出身,還一口一個鄉下土包子,不過有句話說的對,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不管兩人穿得多好都變不了骨子裡那股窮酸勁。
那邊周芸見吳琴逞了威風,頓時心生不滿,神情一臉得意對著妖妖道:“我兒子可是秀才,小小年紀便是秀才以後定會中舉的,你要是不想得罪舉人的娘,乖乖賠禮道歉。”
一旁的吳琴白了周芸一眼,得瑟個什麼勁。不就是中了個秀才嗎,她兒子是臨考不舒服才沒中,等他兒子認真考起來一定會中。
妖妖環手抱著。看著二人唱雙簧,任周芸跟吳琴在那裡罵。彷彿眼前二人根本不存在,妖妖連眼神都沒舍給她們一個。
一旁的楊月看妖妖如此,爆脾氣頓時發作起來,對著吳琴與周芸一人一腳,把她們踢了老遠,嘴裡罵道:“老不死的娘們,穿成這樣出來丟人還敢罵我三妹。”
妖妖本來不打算理周芸與吳琴的。她得戰勝心魔,任別人怎麼她也不能動殺心,為了小心她儘量不與人動手,以免在打鬥中擦搶走火動了殺心。
周芸與吳琴被身後的丫環扶了起來。二人嘴裡還對著楊月大罵,楊月皺了皺眉吼道:“再罵,踢斷你的狗骨頭。”
周芸與吳琴被丫環扶著離開了,嘴裡還低聲罵著,等到看不見楊月。她們才破口大罵,就像楊月殺了她們全家一樣。
周芸與吳琴心裡都打算回家把所有下人喊來,敢踢她們,非打得她滿地找牙以解心頭之恨。
這幾年楊月妖妖跟楊墨變化都極大,也難怪周芸吳琴沒認出他們。楊月當時年紀還小記不起她們,妖妖靈魂可是二十歲的,哪怕當時她才五歲,看一眼便不會忘記。
楊墨一直以為楊月跟妖妖沒認出吳琴與周芸來,回去路上便沒提,他們當初是淨身出戶,已經跟其他幾房斷了關係。
吳琴與周芸把人帶來時,只見一片空地沒見人,頓時大氣,她們帶來的都是四弟府上的下人,都是聽四弟妹的,也是看二位嫂嫂被打才讓人出來。
楊家四房在京裡當官,跟著文丞相發了財升了官,買了大院子,大房跟二房都住在院子裡,主持中饋的是楊景的妻子趙孝,王菊花管著府中錢財。
走在回家路上,妖妖冷笑,身後那幾條尾巴跟了過來。
楊墨因為陶安囑咐,在發現那幾人時便飛身離開,只聽後面傳來一陣慘叫聲,楊墨穿著整齊面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