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從東安陵取走的金磚,每塊方三寸,厚半寸,僅揭了寶塔頂層,共六十塊,合計四千餘兩。體積卻不大,三個人一人二十塊,擱在囊中輕輕鬆鬆就帶了出來。這批金磚純度極高,加上黃金升值,折成白銀約八萬兩,算是一筆鉅款了。
符楊開啟東安陵,軍中高階將領都知道,並非秘密。儘管當時手裡有圖,有人帶路,也還是死了不少士兵,令很多人心有餘悸。留守的又是出了名的呆子符八,何況最近這些年打仗搶掠大家都發財,倒也沒有別人像二皇子殿下窮成這樣,動腦筋如此化緣。
這筆錢,直接分了一部分給秦夕帶走,拿去支援楚州人民抗擊西戎的地下鬥爭去了。
秦夕告辭的時候,對長生笑道:“我揹著這麼多金子就此跑路,殿下只怕找不著我。”
長生笑得比他更燦爛:“我不怕你跑路,我只怕你手癢——什麼時候忍不住再摸進去踩那九宮八卦陣。”
“嘿……殿下真瞭解我……”
“你要手癢,也過些年再說。若是該忍的時候沒忍住——我定要把你手剁下來一隻作紀念。手癢的時候便想想我這話。”
“是……”
剩下的黃金,裝上了回京的馬車。除了這批從東安陵化來的金磚,車裡還裝了一大筆不義之財。
秋收結束,回京之前,長生特地去東平拜見了現任越州宣撫的符亦。符亦也是符楊本族兄弟,關係遠點,但跟隨時間最長,最得信任。當年彤城之戰,雖然符將軍自問無愧於心,然而事情的結果終令他覺得無顏面對大王。符楊到底也沒有虧待這位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