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
子釋眯眼:“咱倆還分什麼你跟我……便都交給你,你為天下人做了就是,對吧?”
長生琢磨琢磨:“不對。”
“哪裡不對?”
“明明是咱倆的事,你賴給我一個人做——喏,是你要我做的,我可是替你做……”
“……”
子釋嘆氣:他哪裡是豬頭,分明是大灰狼加癩皮狗!
睡意上湧,身子漸漸軟下去。彷彿還打算說什麼,怎麼也想不起來。迷迷糊糊中似乎被他仰面託著,實在沒力氣動彈,任憑他撥弄擺佈。胸前微涼,石頭墜子在面板上滾動,衣服沒了。
過了一會兒,感覺他停下動作。
“……怎麼了?”
“我想好好看看你。”
“前天不是看了個通宵……”
“前天沒顧上……”
又過了一會兒。
“別鬧,困……啊!好酸……”
“你不是叫我吃油酥醋魚?——你只管躺著,我怎麼吃是我的事。”
“嘻……長生,不成的……呀!”
“這是懲罰。誰叫你信口開河,胡說八道——”怨氣發作,“我叫你盡愛胡說,叫你胡說!胡說!……”
“你……別!唔……嗯……”後邊一片嚶嚶嗚嗚,再不成語調。
第〇七九章 用心良苦
半夜,長生想起通宵加班的下屬還在等著自己,終於慢慢把胳膊往外抽。彷彿知道就要失去最舒服的枕頭一般,上一刻還睡得雷打不動的人,翻個身便粘了過來。
“子釋,我不走……我就在旁邊……嗯,睡吧……”
替他掖好被子,瞥見肩頭幾點胭脂,心道怎麼連這兒也有,沒往這兒使勁啊……說什麼也不能再害他醒一天睡兩天了——暗暗發誓:明天,明天一定要忍住!
走到議事偏廳,屋裡只剩了莊令辰。
“殿下。”莊軍師放下手中紙箋,站起來。
“他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