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這或許是他前生比較受女孩子歡迎的原因,與大多數時候靠兄弟思考問題的男人,女人更在乎的是一種感覺以及心動。
焦賽聞言,同樣看向了遠處的夕陽,沉默了少許,緩緩的說道:“你看的太少了,陽城的晚霞一直都是這樣,看多了,就沒感覺了,這一點就和男女一樣,時間一場,激情也會慢慢消散。”
“那焦哥和紅姐?”
洛修看向焦賽,好奇的詢問道,他能感覺到,焦賽與紅姐之間的關係很不一般。
“激情過後,我與她還有感情,這一點,你估計無法理解。”
焦賽再次沉默了片刻,用一種頗為感慨的語氣,迎著夕陽,輕嘆道,似乎在緬懷自己逝去的青春。
不,我可以理解,不就是日久生情嘛……洛修心中嘀咕了一聲,不過他很懂事的沒有打斷焦賽的裝逼,男人在這個時候很喜歡給自己加戲,他當年何曾不是如此,此情此景,他甚至想賦詩一首。
“你們要去哪?”
就在這時,悶騷的仝傑克竟然從一旁走了過來,黝黑的面容一本正經,語氣卻是帶著幾分質疑。
“去紅袖招,你去嗎?”
焦賽被拉回現實,聞言,沒有絲毫掩飾的詢問道。
仝傑克聞言,想也不想,言辭拒絕道:“不去,我對那些事情不感興趣,我勸你們最好也不要去,那地方的女妖精只會腐蝕我們的身心,麻痺我們的思想,讓我失去追逐未來的意志,吾輩修士當好好修煉。”
“?!”
洛修眨了眨眼睛,有點懵逼的看著仝傑克,這還是他認識的傑哥嗎?
焦賽卻是見怪不怪,冷不丁的問道:“小綠姐的手法怎麼樣?”
“很棒……”
仝傑克想也不想的接了一句,不過剛說完,他的臉都是綠了,一抹羞躁的紅暈浮現,奈何臉皮足夠黑,根本看不出來,可他臉皮不夠厚,被焦賽揭穿了偽裝,頓時氣急敗壞的說道:“哼,我與你們不是一路人。”
說完,一副羞於你們為伍的表情,大步向著遠處走去。
“都玩了半年多了,還裝什麼,洛老弟,還是你好,不然晚上想找人喝酒都找不到。”
焦賽卻是對仝傑克的表現有些絕望,輕嘆了一聲,感慨道。
“咳咳,焦哥,我們只是喝酒,我不是那種人。”
洛修咳嗽了一聲,反駁了一聲,他可是有家室的人,豈能與焦賽同流合汙,這簡直是道德的敗壞。
“我懂,我懂!”
焦賽沒好氣的催促道,論騷,隊裡的這些小夥子一個比一個騷。
他這個老前輩當真有些辛苦。
。。。。。。。。。
就在兩位年輕人結伴去喝酒的時候。
另一邊,城主府之中。
陳太守與郭教習對坐在書房內,兩人面前擺放著一張棋盤,其上佈滿了黑白子,彼此糾纏廝殺,從棋局上看,難解難分,短時間內難分勝負。
“你的棋藝見長啊。”
陳太守輕撫鬍鬚,頗有些意外的說道。
郭教習淡淡的回應道:“若是一直沒有進步,豈不是次次要被你這老東西殺的片甲不留?”
陳太守笑著搖了搖頭,“下棋本是娛樂,何必這般認真。”
“那你能輸我一次嗎?”
郭教習抬頭看著陳太守,反問道。
“……不談這些了,咱們還是說說正事吧。”
陳太守直接轉移了話題。
老東西,勝負欲還是這麼強……郭教習心中暗罵了一句,與陳太守下了快三十年的棋,對方什麼性格,他豈能不知道。
“有什麼好談的,最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很安靜,甚至安靜的過分,距離九鼎虛弱期結束已經不足十天了,我現在很好奇,那些傢伙是否真的坐得住,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一旦失去,以後可不見得再有了。”
郭教習冷笑了一聲,語氣微冷的說道,這一次動用九鼎放棄,擺明了就是釣魚,給暗地裡的人一次機會。
野雞王和鯰魚王只能算額外的戰利品。
真正的目標尚未出現。
“我現在就擔心他們不上鉤。”
陳太守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為了這一次的陷阱,他冒了很大的險,對方若是真的坐得住,那陽城接下來還真不好處理這件事情,只能將之前的案子繼續壓下去,如同那些御靈官離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