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冥連忙阻止:“大家別打擾她,讓她好好學一下,五分鐘後看效果。這樣吧,我們去外面走走。”
“好。”楊雪第一個站了起來。
“走,外面透透氣。”花美麗也道。
“那就走呸!”林曉月也道。
才走到外面,林曉月就第一個跳到了陳北冥跟前,雙手叉腰,堵住去路問道:“小山,老實交代,風凌寒是不是給你暖床了,你怎麼一回來就把《黃金眼》的主題曲交給她?你怎麼不問問我們的意見?”
花美麗和楊雪都幸災樂禍的看著陳北冥。
陳北冥搖了搖頭:“要找人暖床也要先找你。”
“切。”林曉月撇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花花腸子,你這樣的人最喜歡就是花美麗那樣的,又大又軟!”
“小月,你皮子癢了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怎麼又扯上我了,小雪,來,教訓她!”
三個姑娘一下“扭打”成了一團。
過了好一會兒,三個人這才氣喘吁吁的來到陳北冥旁邊坐下。
林曉月一下抬起手摟住陳北冥的肩膀,嘆了一聲道:“唉,真希望你能天天在我們身邊,也不知為什麼,有你在,拿你說一頓,這心裡就舒坦多了。”
“原來我就是個出氣筒啊!”陳北冥好笑。
“你是男人,男人的作用不就是這些嗎?”林曉月大言不慚。
陳北冥扭過頭看著她,她也扭過頭看著陳北冥,四目相對,片刻,陳北冥道:“要不要我跟你爸媽做做思想工作?”
林曉月的事,陳北冥其實多少知道一些,林半山偶爾也會透露一點。
其實就是催婚,他的爸爸媽媽覺得某家的公子很適合林曉月,無論家境還是什麼都非常相配,而且,最為關鍵的是,那位公子的家族企業對林曉月的父親的事業會很有幫助,這些大家族的婚姻哪兒能那麼如你所願,所以林曉月就被逼了,這就是這幾天她為什麼老是煩躁的原因。
林曉月聽了陳北冥的話,笑了笑,然後拍了拍他:“不用,我自己能搞定。”
“真的?”陳北冥還是有點擔心。
“真的!”林曉月鄭重點頭,片刻,她笑了起來,是今晚第一次發自內心的、燦爛的笑容:“因為”
“我們是皇后樂隊!”
她,花美麗,楊雪,三個人異口同聲的喊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陳北冥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如果合適,這首《黃金眼》的主題曲就給她了,不過你們也別擔心,後面我會給你們每個人都寫一首歌的,你們可別再私底下說我偏心啊。”陳北冥道。
“臣妾們哪兒敢啊,皇上想寵幸哪一個,我們哪兒敢指手畫腳!”林曉月打趣道。
“是呀,我們就是吃了豹子膽,也不敢。”花美麗也道。
楊雪捂著嘴直笑。
這時,風凌寒出來喊道:“好了。”
好了?
幾個人一愣,然後嗖嗖嗖的站起,飛快轉身,大步走了回去。
“我給你們唱一遍。”風凌寒道。
大家都點頭。
她於是用左手拿著草稿,右手在空中打著拍子,開始唱了起來:
“see… reflections …on …the… water,
more…than …darkness …in …the… depths,
see …him …surface……every… shadow。。。。。。”
才唱到這兒,陳北冥就道:“停!”
大家一起看著他。
想了想,主要是對比一下風凌寒的唱法和蒂娜特納(tina turner)的唱法之間的差別,隨後,他抬起頭道:“嗓音再稍微沙啞一點。”
好。風凌寒點頭。隨後她又醞釀了一下情緒,重新唱了起來。
但唱了幾句,陳北冥還是又打斷,還是不太像蒂娜特納(tina turner)的演唱。
“你要把自己代入成一個咆哮的搖滾歌手,只要能唱歌,你的身體之中就全是力量,這首歌不需要你太多的爆發,但你就像一座火山,你的身體裡,你的心中,全是滾燙的、充滿爆炸性力量的岩漿,只要需要,你隨時隨地可以噴發,這樣吧,我給你唱一個,你看看。”
陳北冥把眼睛閉上,醞釀了一下情緒,同時對系統喊了一聲:“蒂娜特納(tina tu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