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他之前耀武揚威,當著眾人面誇海口說自己能輕而易舉的搞定白狼之毫時的狀態,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米穀甚至不用問,就知道他的這次“招降”行動失敗了。
作為聯動傭兵團的總指揮官,其實米穀並不在意峰狼團長是否能勸降成功。
能勸降成功那自然是最好了,兵家的最高戰術境界,就是以不戰而屈人之兵。
只要能勸降鷹徽傭兵團,那麼米穀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接管整個白狼之毫了,到時候鷹徽傭兵團反應過來的時候,也就來不及了。
但是,勸降失敗也無所謂。
畢竟,他的聯動傭兵團有的是傭兵、裝備。
背後還有大把大把的金錢支援。
大不了就是直接跟鷹徽傭兵團開戰就是了,反正只要秋風之原不干涉的話,一切就都好說了。
所以,面對峰狼團長的諂笑彙報,米穀並不在意。
要不是因為峰狼團長是峰狼鎮的指揮官,他恐怕連這個全息電話都不想接聽。
就聽峰狼團長諂笑的說道:“屬下這一切,都是為了米穀大人!別說對方難為屬下,讓屬下狼狽了,就算是殺了屬下,屬下也萬死不辭啊!只是唯恐有虧於米穀老大的重託!”
米穀心中充滿了譏諷。
一個被三流c級傭兵團搞成這樣的a級傭兵團團長,竟然還有臉如此大言不慚。
但是米穀並沒有直接揭露他,只是淡淡的說道:“嗯,你的忠心,我歷來是非常清楚的。”
峰狼團長頓時感激涕零的說道:“多謝米穀老大,有米穀老大這句話,我峰狼就是現在死了也值得了!米穀老大,那個鷹徽傭兵團,其實比我們想象的還要不堪!我好心去勸說他們歸降,結果呢?他們竟然是恩將仇報,不僅不領我的情,反而還咒罵米穀老大你。一開始侮辱我,捆綁我,打斷我的牙齒什麼的,我都可以忍。畢竟,我是米穀老大派去招降他們的,我要顧全大局!可他們居然敢罵米穀老大!這是我絕對不能忍的!於是,我就跟他們據理力爭,把他們罵得狗血淋頭,啞口無言!”
米穀淡淡一笑:“呵呵,竟然有這種事啊。”
“可不是嘛!”
峰狼團長氣鼓鼓的說道:“更可氣的是,我本以為他們已經被我罵醒悟了,結果半路又冒出一個團長來,呵呵,一個小小的三流c級傭兵團,竟然有兩個團長,他們甚至還把他們的徽記,變成了雙頭鷹徽記!說一個團長管大事,一個團長管小事!管大事的團長叫鷹隼,管小事的團長叫血歌。可就是那個血歌,一見到我就嚷嚷著宣戰!哼哼!咱們聯動傭兵團還沒有跟鷹徽傭兵團宣戰呢,他們竟然敢先向咱們宣戰!我忍不住又臭罵了他們一頓,結果那個血歌竟然說,要先攻打我峰狼鎮!真是太搞笑了!”
峰狼團長把這件事當成笑話來說,但米穀卻越聽越眉頭緊鎖。
“你說的這個鷹隼,我多少有些瞭解。他是獨立傭兵團長,本身就不受任何勢力控制的。倒是這個新團長血歌……他就是那個隻身擊敗秋風軍團,並且敲詐了我的老夥計殘光十億星幣的人。”
“啊?原來、原來米穀老大你都知道啊。”峰狼團長當即諂笑著說道:“真不愧是聯動傭兵團的總團長啊!屬下一定要好好像米穀老大學習。”
米穀冷冷的說道:“那倒不必,你再學習,你也不可能成為我的,所以,你還是乖乖的做好你自己吧。”
峰狼團長的臉上頓時一陣青紅皂白。
米穀並不理會峰狼的尷尬,繼續皺眉說道:“鷹隼其實並不足為懼,他不接受其他勢力的資助,看似是很有骨氣的,但在奔狼帝國這個亂局之中,不依靠一顆大樹,根本就是不可能走遠的。倒是那個血歌……血歌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這麼一個人,查不到他之前的底細,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目的,往往這種人,才是最可怕的人。”
峰狼團長忍不住嗤然一笑,“哼,我見過那個血歌,相貌平平無奇,一看就是個毫無作為的路人而已。”
米穀心裡冷冷一笑。
那個血歌如果真是路人的話,就不會讓秋風之原都感到頭疼了。
“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米穀淡淡的說道。
峰狼團長微微一怔,“米穀老大,我們現在怎麼辦?要不要把血歌那小子的宣戰當回事呢?我提議,不如先下手為強,好好教訓一下鷹徽傭兵團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米穀淡淡的說道:“他不是已經宣戰了嗎?而且不是點名要攻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