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冷哼一聲,踩著高跟鞋噠噠的走人了。
結果不用說了。
一個不出名的造型師,一個國際馳名的攝影師,丁餘一選擇相信誰不言而喻,尤其是沃夫的履歷真的很棒,曾經是高盧版《時尚》的御用攝影師。
在丁餘一強勢的支援下,沃夫理所當然的拿到了攝影棚的掌控權。
然後君虞不得不再次卸妝,沃夫在鏡子前對君虞上下比劃,翻譯對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跑回來的造型師小姐尷尬的複述他的要求。
沃夫用一流攝影師的實力告訴你,個性在任何的年紀都適用。
常年在時尚雜誌的混,就是這些年全世界的亂跑,他的眼光早已經歷練出來了。
君虞的頭髮紮成了馬尾,頭上斜斜的帶了棒球帽,馬尾從後面抽出來,指甲全都染成了彩色,穿純白的t恤,下面破洞的牛仔褲,臉上還塗了一道綠色的油彩。
站在純白的牆前,兩條長腿微微叉開,下巴稍抬,朝著鏡頭看過去,少女的純真展露無遺,而臉上的那一抹油彩,和微微露出來的指甲又顯出了少女的那一分桀驁。
和那些流水線一樣推出來的偶像一下子區分開來。
造型師眼睛一亮,總算稍微氣平了些,比起她主張的造型,確實多了一分味道和獨特,高低立現。
沃夫也是眼睛一亮,他也只是試試,沒想到君虞真的能穿出他要的感覺。
手裡的快門健不停地按,幾乎是停不下來,翻譯是快速的說出沃夫的要求,讓君虞不停地擺出他想要的造型。
最後他越拍越嗨,額頭上全是汗水,攝影棚裡本來就熱,強光一大更熱,他抱著攝影機一會兒變換一個地方,蹲下站起趴下不停地換著,體力消耗也大,但是無論是什麼動作,君虞都能十成十的完成,而且身上總有種特殊的魅力,這讓拍出來的照片效果都非常棒。
白色拍膩了,他又異想天開的讓人拿來幾桶油漆,還有一個小刷子,一架簡易的梯子。
地上用油漆隨意的潑過,幾種顏料也混合在一起,尤其是鮮紅的簡直和鮮血一樣,當即有工作人員皺了皺眉,這讓他們怎麼打掃?
又不知道哪裡掏出來一把羽毛一把灑在油漆上,對君虞道:“爬上去,拿著刷子畫畫。”
這當然是翻譯來的。
工作人選眉頭都快皺成山了,心道如果知道你們要這麼拍,我給你們找個廢棄的屋子啊,隨便你們怎麼畫。
也不讓管君虞怎麼畫,也不要求姿勢了,只讓她不停地畫。
君虞還是有些繪畫基礎的,只是那是國畫,現在用刷子也畫不出來,她乾脆的亂畫,她額頭上也滲出了一點細汗,畢竟強光對的都是她。
畫的正歡的時候,沃夫冷不丁的用聲音的中文叫了句:“君虞。”
她轉身,“啊?”
“咔。”
閃光燈驟亮。
朝氣的臉上不可避免又多了油彩,棒球帽更歪了,蹲在簡易梯上,一隻手還留在牆上,上面是五顏六色怪誕毫無顧慮的塗鴉,腳下是傾倒的油料,而那雙眼睛越明亮如星子,眼睛裡分明帶著幾乎溢位來的幾分欣喜,越發顯得稚氣的臉上還帶著茫然和疑惑,在這樣濃彩重墨的畫面中,非但沒有被那些濃豔襯得暗淡,越發顯得特殊鮮活。
就像是初開的花朵,嬌豔可愛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畫面就此定格。
一切緊趕慢趕,在暑假的尾巴上終於準備就緒了。
單曲要發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