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狗仔講的唾液橫飛,激情橫溢,但是顯然他的同行們都不是那麼捧場,他們對君虞還沒有恨到這種不惜一切手段搞掉她的地步——況且也沒有那麼容易。
“哥們,君虞是亞洲傳媒力捧的新人,而且背後還有一個很硬的靠山,這並不容易。”
如果是一個小明星他們想搞也就搞了,胡亂增加點黑料,九假一真,大桶大桶的髒水隨時都能準備,後臺稍微不那麼硬的都能被他們這麼搞下去,但是不少人顯然還記得幾個月前的反轉,對普通的人來說,那件事已經過去很久了,在新聞不斷的娛樂圈遙遠的幾乎像是上輩子發生的事情,對於混這一行的人來說,卻沒那麼容易忘記。
“上次想搞她的是個大人物,結果還不是——”螢幕那頭的撇了撇嘴,不以為然,那麼大的人物都沒有得手,就他一個狗仔就想扳倒君虞,開什麼玩笑,而且君虞現在的地位比那個時候還要穩固,我們也不是沒有腦子,你說搞她就搞她。
這些“同行朋友”假惺惺的問候了一聲,就把他之前的話拋到了腦後,也不算完全拋到了腦後,反正是記住瞭如果碰到君虞一定要規矩點——這位是能吊打一個大男人的女漢子。
這位狗仔哭訴的時候毫無保留的把當時的慘狀給說了出來,君虞完全是單槍匹馬的把他從攀爬的水管上拽下來,力道大的簡直不像個姑娘,而且他當時並不是沒有反抗——所有的反抗都被按了下來,而且每一次反抗之後揍他的力道又會增加一層,不知道是不是他倒黴還是君虞特地穿了一雙柳丁鞋,鞋面下凹凸不平,使勁踹一下疼的死去活來。
武力值太高,必須敬而遠之。
在得到這一比較有價值的訊息後,那些同行又毫無同情之心的把狗仔的慘狀登上了報紙——
君虞暴打記者,傷者重傷進院修養。
好吧,他們不願意估計去黑君虞,但是到手的大新聞顯然不準備放過,怎麼駭人聽聞怎麼驚悚他們就怎麼寫,寫的時候儘量模糊焦點,轉移視線,突出君虞的跋扈和傷者的無辜——大不了那位後臺來為小情人出頭的時候再轉換陣營麼,這又不是沒有做過。
銷量才是第一。
丁餘一當即打來電話過問:“到底怎麼回事?你真的打了?”
“他想從水管那裡爬進我家裡,難道我看到了還要好聲好氣的請他進去?”一邊喝水一邊低聲冷哼了一聲,“對了,你給我定九點吧,他們好像沒完了,說不定還有人要來,珍妮——這事給珍妮沒什麼關係,我不想再打擾她了。”
“這麼大火氣啊——”丁餘一嘖嘖兩聲,“暑假檔快到了,各大電影都在盡力宣傳,估計他們不會分給你多少版面的,我去找幾個朋友趕快寫清楚前因後果,兩天之後大約就被熱度了,不過如果你堅持要住酒店,我現在就給訂——放心,我覺得那些狗仔不會想著再想爬你家牆了。”
“不過君大小姐,以後發生了這種事情,您老人家能不能第一時間給我說一聲!”那邊的丁餘一拉長聲調,聽起來特別意味深長:“您可以想象我從報紙上看到那個新聞之後我有多麼驚慌失措麼?”
君虞:“這能怪我麼?”她不甘示弱的冷笑數聲,“是誰這段時間一直消失的不見蹤影,如果不是您老這通電話,我再過一個星期差點就要報失蹤人口了。”
“……”丁餘一噎了一下,“好了好了,咱們隔過這個話題,你在京都對吧,徐導前兒個打電話給聯絡到你,找到我了,王導的劇組就在京都取景,你沒事就過去看看。”
徐導?客串?
她想了一會兒記起了在劇組的時候徐導提過這件事,當時的她似乎是在看丁餘一塞給她的劇本?“好了,我抽空去看一下,把地址發到我手機上。”
“還有啊,過兩天潘多拉舉辦宴會,迎接他們總部的副總裁,邀請函已經送過來了,我本來沒準備讓你去的,既然你在了,順便過去一趟,m&j似乎也有個宣傳活動,你好歹也是形象代言人,和他們打好關係肯定沒壞處,還有啊——”
“停停——”君虞忍無可忍的制止他,“我記得我是來進修的,不是來工作的。”
“呵呵呵。”改換成丁餘一冷笑了,“我這還不是為了的錢包好,我都聽古藍帆說了,你把你賺的錢都砸進去了?我不想為這事發表任何評論,但是大小姐,就是你因為這個大賺一筆,那也要□□月份之後了,或者更慢,你的錢夠麼?這些不是合同上規定行程,前者你可以拒絕出席,後者你也可以,但是容我提醒你,你專輯宣傳期的造型以及配飾是一大筆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