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掛上電話,記者都沒有從一種憋屈的感中回過神,這種好比你正在吃飯的時候本來以為自己會吃滿漢全席誰知道卻是一碗陽春麵,還是個荷包蛋都沒有的陽春麵!
而且你真的不長腦子麼?!
娛記一口血含在喉嚨要吐不吐,這話總是情你沒有證據亂說什麼?要誣陷人你找點有水平的吧,你看看今天黑你的人多有水平,找的照片都特別有分寸,模模糊糊又看不清臉,擺明了這事不算完。
想著主編還的等著他拿大料回去,他就忍不住的有些望而卻步,這次肯定會被罵個狗血淋頭,這個紅包獎金肯定沒了,想到這裡他就忍不住的恨上了範琳琳。
範琳琳那邊看著掛掉的電話暴跳如雷,再看看攤在桌上的幾本雜誌報紙,眉心狠狠的皺起,咒罵一聲,重新拿起了電話,“喂,陳總啊,我是琳琳……”
丁餘一先讓狗仔放出那些模糊的照片就是想釣魚,如果範琳琳拿出相當的“誠意”來道歉,他也不是不可以放她一馬,但是如果她準備反抗到底的話,就不要怪她不她顏面了。
冷笑兩聲,拿起電話同樣撥了個電話,聲音變成公式化的親切:“我是丁餘一,李先生,有時間麼?我想我們或許今晚一起喝一杯咖啡?”
範琳琳拒絕向他們求饒,甚至不惜拉出多年的人脈,丁餘一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更開心了,你就是幫著我們炒作是不是?
經過丁餘一的不懈努力,範琳琳的名字已經和君虞綁在一起,範琳琳只要一宣傳新專輯,他就立刻打出她欺壓新人的新聞,君虞自然是她最新受害人,提到君虞的名字,自然免不得提到君虞的新專輯,而媒體也得到了新聞,丁餘一得到了想要的曝光度,除了倒黴的範琳琳,算得上皆大歡喜。
專輯在發行第十天正是突破了一百五十萬張,目前雖然銷量沒有前期的銷售速度快,但是還在緩慢的整長,考慮到還有兩個多月的銷售期,之後還有宣傳,破二白金不成問題,破三百金也不是沒有可能,總之,這張專輯已經確定大賣,公司已經可以準備慶功宴了。
而君虞已經回到了廣西,這會兒北方已經零下十多度,多地飄雪,廣西依舊是翠木蔥蘢,陽光盛大的時候穿著單衣都不會嫌冷,著顯然比在s市拍攝的時候舒服多了,而且讓讓劇組高興的事,戲顯然越拍越好,約拍越順利,這麼順利拍攝下去,估計會提前殺青,提前殺青意味著可以省經費,把更多的經費花到宣傳上。
君虞這會兒算得上是本色演出了,穿著紅衣不用濃妝就這麼冷笑或者靜默的站著,就是一個殺人如麻的妖女,身上的紅衣像是用無數的鮮血浸染而成,下面是橫七豎八的屍體,鮮血浸染了黃色的土壤,殘陽如血,雲彩成絮狀在空中飄飛,和這滿地的血腥相合看起來有種淒厲的美感,無數的負傷的人單膝跪在地上,滿臉屈辱不甘的抬頭,彷彿身體施加了無數的重力,白骨累成的王座上,正無限風情的坐在那裡,手裡拿著一把琵琶,琵琶上還染著血,她的紅衣從王座一路逶迤而下,遮蓋住了兩三層階梯,白玉一樣手從袖子裡伸出來,無限憐惜的拂去琵琶上的血滴,黑髮散落,蓋住了她的大半張臉,身後正是那即將落下山極力燃燒著這一天生命的太陽,身體周圍泛起了一層暈黃的光圈,和手上的無限憐惜的動作結合起來,看起來是如此的契合,她身下的血腥都淡了去。
全場鴉雀無聲,連鳥雀蟲蟻的叫聲都聽不到,似乎只有從琵琶琴絃上的滴落的血滴聲。
滴答。
滴答。
這一聲聲的似乎要滴到人的心頭。
在這個時候,終於拂去了琵琶上血滴的大妖才轉過頭,臉美麗的幾乎不可芳物,她的臉就在你傳輸一種美的感覺,你甚至說不出她哪裡最美,她的紅唇輕輕的勾起來,緩緩的從王座上站起來,如蛇一樣優雅殘忍的聲音緩緩的吐出來:“臣服或死?”
“咔!”
單膝跪在地上的群眾演員頓時撐不住的跪在地上,剛剛壓力實在太大了,剛剛那視線似乎子啊下達死亡通知書,你是想死還是想活?如蛇一樣冰冷殘忍的視線看過來,幾乎不用演技,他們就控制不住的打哆嗦,喉嚨上像頂了一把尖刀,正在緩緩要他們的命。
等到那視線移開,他們才覺得逃過一劫。
而劇組人員也覺得呼吸剛剛回復,驚豔敬畏沉迷還都沒有掩藏好,剛剛絕對不是為了演戲,也絕對不是為了演戲,當她站起來居高臨下的掃視著被迫臣服在她腳下的妖魔的時候,在場所有人都差點窒息,本能讓他們戰慄,地上還散落著電線,道具,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