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死,縫隙處還澆灌了鐵漿,使得這扇門牢不可破。
沒辦法,進不去。這在我的意料之中,要是那麼容易乾陵還不早就被盜了。
據考證,這個乾陵乃是所有唐陵中唯一一個沒有被盜的王陵。不是說沒有人盜過,而是都沒有成功。傳說有三起盜墓未遂的事件。分別是唐末的黃巢起義軍,五代時一個叫溫韜的官員和民國初年的一個大軍閥。但這三起事件都因為天災人禍而起,也都因為上天不開眼而使他們盜墓失敗。
傳說固然難以盡信,但也不可以完全不信。為什麼這麼多盜墓的人都沒有成功呢?這裡面一定有它不為人知的秘密。從一方面來說,的確是乾陵的封土十分堅固,要想進入地宮談何容易。所以歷來的盜墓者都是半途而終。留下來許多未成的盜洞。
既然地宮的門被封死了,只得另想他法,我和陳靜倪乘著夜色離開了乾陵,離開了梁山,回到旅館天都快亮了。
帝王篇第六十四章舊友
我和陳靜倪在乾縣附近四處走動,希望能成當地百姓中間找到一點線索。乾縣不是大城市,沒有什麼大的古董交易場所,只有零散的一些小店鋪,大都沒有什麼可看的東西。
我們在城裡轉了一圈,收穫不大。陳靜倪說還是到梁山附近的鄉村去轉轉吧,當地人應該知道得比我們多。
我們兩人去了距離梁山大約五六里的一個村子,這個村子就叫做梁山村。
梁山村裡的人並不多,我們自稱是收古董的,很多老人都不知道啥叫古董。我們說就是收舊貨的。老人似乎明白了,說讓我們等著,他家裡還有幾個酒瓶子,他去倒騰出來,看我們要不要。
我和陳靜倪相互望了一眼,看來老頭把我們當成收廢品的了!
正要走,老人在門口喊住了我們:“別走啊,你們看看這個花瓷瓶要不?”
我看見老人手裡拿著幾個酒瓶子和一個花瓶摸樣的東西。我說老伯,我們不是收破爛的,你不用忙活了。
老人耳背,張著耳朵問:“你說啥?!”
陳靜倪湊到他耳朵邊上說:“東西我們不要啦!我們不是收廢品的。”
老人這下聽明白了,把酒瓶子放在地上說:“餓這可不是廢品,你不是要啥古董嘛,我這個瓶子可是祖上傳下來的!當年是我的太爺爺的爺爺傳給了我爺爺,我爺爺把它傳給了我爹,最後又傳到了我的手裡。這起碼有兩百年的歷史了。你們看看。”
我接過那花瓶,仔細看了看,不禁讓我大吃一驚,這是元朝景德鎮燒製的碎花瓶,上面景德鎮的字樣還隱約可見。
陳靜倪拿過花瓶看了一陣,對老人說:“這個花瓶我們不能要。”
老人一聽,頹喪地說:“啥,不要?!唉,不值錢了。這大革命鬧的,皇帝都不坐金鑾殿了,這皇帝的官留下來的東西沒人要了。我還留著它幹啥,砸了它算了!”
老人拿起花瓶要往地上摔,我趕緊攔住他,勸他說:“使不得,使不得,不是它不值錢,它可值大價錢呢!我們身上沒帶那麼多錢,改天你拿到縣上找專門買這玩意兒的人,他一定會給你大價錢的!”
老人聽了我的話,慢慢的把花瓶放回了手裡,捧著它對我說:“它值大價錢?!”
我說是。老人似乎一下子高興了起來,進屋去叫到:“二毛,你快出來,你爹要發財了……”
我和陳靜倪乘機離開,走到村口,遇見了一個牽著牛的人。我們都已經走過了,那人回過頭來叫到:“張同志!”
我以為他在叫別人,並沒有理會,誰知那人又追上我們,對著我熱情地叫到:“張同志,你不認識我了?我是孫二牛啊,李大麻子的遠房親戚,親戚!”
提到李大麻子這個人,我馬上想起了和他在北京潘家園裡做的一場買賣,簡直連蒙帶騙,才把他帶來賣古董的人哄走。這孫二牛我的印象就太模糊了,簡直連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我糊里糊塗地說:“你是……?”
“孫二牛啊,你真的不記得了?我上次到北京,在潘家園裡跟你喝過茶的。還打了一個茶杯,是你幫我賠的……”
我似乎有點印象了,但還是想不起他是誰。我是幫人賠過茶壺,但時間太久了,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沒關係,你既然來到咱這窮鄉僻壤,我也沒啥好招待你的,進屋去喝碗水,中不?”
我本來想說我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倒是陳靜倪似乎感興趣,慫恿著我跟他去。這孫二牛見我站在那裡不動,忙連拉帶拽地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