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各為……各為……”
“各為其主。身不由己”花了了撇著嘴提醒,“叫你好好讀書,一個大寨主,老寫錯別字,多難看。”
“知道啦”蒙唏雨撇開臉,還有點不服氣。我就好奇地問:“蒙老大,你為什麼看不上君臨鶴?”
“就是”花了了橫白蒙唏雨,“那麼好的貨色居然看不上。什麼眼光。”
“喂!是你們眼光有問題吧,那是男人嗎?分明就是女人!老孃對女人沒興趣!”蒙唏雨昂首,輕鄙地用眼角地餘光看我和花了了。
花了了冷笑:“那你要怎樣的?滿身都是毛的人猿哪。”
“當然不是,我冬天不缺毛毯。我蒙唏雨要嘛不娶,要娶就娶天下第一美男,如果是他,我倒貼也行”蒙唏雨憧憬地望向夜空,滿眼冒桃星。
“離歌?!”我輕聲驚呼,然後偷眼看身邊的離歌,離歌的眸光橫飛別處。臉上出現了鄙夷之色。“沒錯,就是他。”蒙唏雨繼續星星眼,“聽說他冷傲如冬梅,任何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他看你一眼是施捨,若是對你說上一句話就是恩賜,他……”
“你犯賤啊!”花了了一語中的,“看你那花痴樣,真是欠虐,先別說他是風清雅的侍郎,就算他能跟你在一起,能做那事嗎?他可是個殘廢。哦呵呵呵呵”
“你!你除了那事就是那事,愛情是純潔地!”蒙唏雨一張俏臉漲了個通紅,啊。。。她們完全當離歌不存在啊。。就算她們不知道我身邊就是離歌,但也是個男人啊,哪有一群女人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那事長那事短的。。。
瞟眼看離歌,他倒是沒有憤然離去。而是紅透了一張臉垂眸跟在我的身邊。這人皮面具質量真是不錯。對了。南宮秋的人皮面具也如真人。
“純潔?哈!我花了了長那麼大就沒見過純潔的愛情……”
“咳咳!”我重重地打斷了花了了,兩個女人朝我看來。我使了使眼色,“那個……離歌的事能不能以後再說……”
“哦哦哦!”蒙唏雨終於看到了我身邊的男人,臉紅了紅,有些不自在起來。
花了了掩唇嬌笑,眸光曖昧地看向我和離歌:“是給你們準備一間房啊還是兩間?”
“兩間!”忽然,我跟離歌異口同聲,當即,花了了笑地花枝亂顫,似是有意地嘲道,“哼,純潔的愛情。”
呃……這我和離歌可是連愛都沒有,我們之間是真正的純潔的情啊。
花了了和蒙唏雨將我們安排在一個偏院裡便離去,木屋臨崖而建,院子一邊是山坡,用籬笆圈起。一眼望去,夜晚地樹林幽深而黑暗。
靜靜的離歌垂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房門,屋內亮起了暖暖的燭光,離歌身影隨風搖曳,讓我想起了形單影隻這個成語。
聳聳肩,回房。很快,小嘍給我和離歌送來了熱水,從開啟地房門處看見小嘍也給離歌送去了熱水,心中也稍稍安
正等著自己的行囊送回,花了了卻來了,她的手中除了我和離歌的包袱還有一件嶄新的粉紅裙衫。
“給你的。”她曖昧地笑著,我開啟了裙衫,皺眉。女人,就沒正常點的裙子嗎?不是我保守,實在不習慣穿成只有抹胸罩衫,總覺得抹胸要往下掉。
“我說……沒其他衣服了?我還是等我的包袱吧。”
“呵呵呵你這丫頭還挑剔了。”花了了笑,“這是給你機會,我看一眼就知道你那個男人太呆板,但是這種男人最經不住誘惑,別純潔了,直接辦事吧。”花了了軟軟地身體往我身上一靠,雙眉就亂挑,“還是……你想穿成唏雨那樣?”
我狂汗,拿著衣服的手冷汗層層,蒙唏雨那種制伏誘惑類還是免了。
“喲,你身上怎麼那麼冷,像死人一樣。”花了了從我身上驚跳著離開,用古怪的目光看我。立刻,我陰著臉低吼:“因為我就是鬼”
“啊!死相”花了了撫著胸口怕怕地看我,我咬著下唇嘿嘿直笑:“你覺得我奇怪我還覺得你奇怪呢,你不是死了嗎?”雖然我早已知道花了了未死,但那只是喜洋洋與花了了之間的秘密,所以我說話還是要小
花了了立刻捂住我的嘴,小心地看了看門外:“不許說出去啊,這是秘密,你就當沒看見我。”然後,她收回手甩著香帕,“原以為躲在這兒不會有人知道,沒想到還是遇上了你這個認識我的人。
啊,不知道為什麼,我看見你地第一眼就挺順眼,就覺得你是一個可以信任地人。真是奇怪。不過,我相信我的直覺。哎看來我要去畫畫妝,對了,不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