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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氣說:你想幹嘛?我是良民。他眯起眼睛,就像那個葛優拍電影時專屬的壞人眼神,毛骨悚然。

我說施語琪你會不會想太多了,街上那麼多小太妹用腳指頭跟你比,你都該自慚形愧。這人很惡毒的打擊人,我懷疑他的嘴巴之所以會咬人咬的那麼疼,多半是因為他那惡毒起來就不償命得言辭。我灰溜溜的跟在他後面,想著為什麼今天早上會那麼緊張的爬起來,為什麼今天早上會那麼焦急,為什麼……

心底有個魔鬼在迴圈的說:因為你聽到莫藍格出事了。

莫藍格真的把我帶到了一家酒吧前,我在酒吧門口佇足了半晌,攔住莫藍格,你幹嘛帶我來這裡。

進去就知道了。他很冷漠的說。我的心突然很冷,突然很想發怒,突然很想說,該死的莫藍格你不要真的把我當寵物了。

有一天我沉默了,代表我傷心了。我很冷的沉默,代表我很生氣又很傷心。

莫藍格不會知道,就像酒吧門口那幾個大大的未成年人不準入內的牌牌從來就沒有人把它當回事。同樣莫藍格不會把我的沉默當回事,即使他知道我為什麼會沉默。

我跟進去,外面的光明,與裡頭的黑暗儼然成反比、酒吧白天只有一兩個人在收拾那些人們燈紅酒綠的晚上消耗的殘骸。我想說真的很破敗,我想說我討厭這種感覺。我想說莫藍格我想回家。可是他突然拽住我的手腕,很緊很緊的拉著我走到一個女的面前。

那女的,我或許應該描述一下。高雅,風情萬種,還有呢?我腦袋瘋狂的竄進一些很遙遠的耀眼詞彙。或許她就是天使與魔鬼的結合。或許她和這個土土的穿著校服的施語琪的反差就像外面世界的光亮與酒吧裡的黑一樣的鮮明。可是我實在不知道我該是黑暗還是光亮的本體。我更不明白莫藍格這樣千辛萬苦把我攪進來是為了什麼。同樣的臺詞。

我帶人來了。莫藍格說。

然後那女的很高雅的起身,很高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