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大大得罪了我們巡禮使與許多有份量的大修士的緣故,所以巡禮使借齊了人馬,就把張白馬帶回去好好審一審。”
對方看到這青衣修士如此好說話,這殺過來的人馬確實是由好些峰頭拼湊出來,光是他認得出的峰頭就有五六個,當即又問道:“那到底怎麼得罪了巡禮使?”
“看不起咱們巡禮使啊!”這青衣修士又淡雅地笑了一句:“不說了,道友你可以回去跟蕭文致交差了!”
“還沒請教道友是哪一位?”對方仍然想要問個究竟:“我好回報給我們蕭老大。”
青衣修士略帶喜意地說道:“我是巡禮使的跟班,人稱一顧傾城顧山河的那位就是。”
“顧山河……”
對方已經連連倒退了五六步,眼前這娘們般的修士居然就是那個殺人不眨眼,手上不知有幾百幾千條人命的顧山河?
蕭文致坐在車上趕回自己府邸的時候,整個總領署仍然站著幾千個閒人,都站在那裡指指點點:“今天巡禮的弟子居然敢對本山的金丹動了手,真是有趣!”
“只打蚊子,不敢老虎,這是巡禮弟子百年不變的規矩,這位新紮的巡禮使真是找了只大蚊子來打!”
“是啊,巡禮弟子幾十年沒打過真老虎,柳隨雲這一次,可是要震動整個神霄山了!”
“那不是真老虎,只是一隻小蚊子罷了。”
蕭文致坐在車上,以他的金丹修為,這些議論自然一一聽在耳中,胸口真是著了火。
什麼時候他蕭文致變成了小蚊子,什麼時候輪到一個築基都沒成功的小弟子殺上門來把他的得力干將抓走了:“把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