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的話;說不定都能賣出五萬靈石;要知道那幾件極品靈器一看就不是凡品;差不多能與自己的歸元如意劍相提並論。
但這只是最下排的藏寶而已;真正的好東西還在上面兩排;藏寶櫃的中間一排雖然沒有神兵利器;甚至寶光都不如最下排光耀四方;但是無論哪一件寶物都不是凡品;無論是道書、法衣還是那瓶丹藥;甚至是最不顯眼卻引起所有人關注的那段枯木;都是平時有靈石買不到的好東西。
雖然只有四件寶物;但是柳隨雲估計中排的價值勝過了下排將近一倍;可是比起最上排的寶物;這中排的價值卻根本不夠看;被最不重視的居然是那套準法寶的飛針;這套準法寶級別的飛針居然只是寶物價值最低的一件。
因為很簡單;其餘三件寶物;柳隨雲一件都不認識;也根本搞不清楚是什麼東西;既然柳隨雲搞不清楚;那隻能說明這三件寶物的價值超過了自己認識的極限。
只是柳隨雲也有一種雄心;一種對人傾訴的**;自己在金晴谷內收穫的這套盈雪劍丸也不比這最上排的四件珍寶差;只是他還是清楚得認識到;自己最好閉口;有些事情自己樂在心底就行了。
陳星睿與所有人一樣;眼裡都冒著星星;只是珍寶雖然就在身前幾丈遠;但是他們都保持著極高的警戒;柳隨雲問道:“為什麼現在不破開禁制;取出寶物”
只要拿走了寶物;大家就可以原路返回滿載而歸;只是杜陵松告訴柳隨雲沒有那麼簡單:“還得借重柳大少的歸元如意劍”
柳隨雲登時明白過來;那一支競爭對手的隊伍隨時可能殺入藏寶室參加爭奪;大家既要第一時間破開這珍寶的禁制;又要保持足夠的戰力以應付隨時可能發生的廝殺;甚至有可能嘗試了一次失敗的破禁;所以必須等待柳隨雲趕上來。
柳隨雲沒話說;他當即說道:“二師兄;麻煩你壓陣”
他拿起了歸元如意劍;就準備施展一記凌厲無比的大衍千幻劍法;直接破開這寶櫃的禁制;只是他想到這時;金雕錦兒就發出一聲尖銳的警報;柳隨雲神色一變;握住歸元如意劍隨時準備出手;對著陳星睿說道:“二師兄;看來是來了不素之客啊”
陳星睿神色陰沉起來;雖然以第一速度破開了三重禁制;但是卻在這寶光閃動的禁制被難住了;看著躍躍欲試的眾人;陳星睿現在已經不適合破禁;而是將目光望向了幾個可能的入口。
萬寶真人花在這藏寶室的精力比萬寶洞府其它地方都用心了許多;其餘地方連簡單的裝修都沒有;而這裡至少用青金石鋪路;然後四處都有一些世俗的珍貴擺設與裝飾;然後高處都掛著萬明燈;經歷數百年歲月依舊是明亮無比;更重要的是藏寶室佔地上百畝;還有整整五處出入口;足夠一場大廝殺了。
整個隊伍的慣例一向是柳隨雲用歸元如意劍最先出手;以凌厲的連環劍雨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然後大家再開始猛烈的連環攻擊;只是這一回陳星睿卻是說道:“老三;你等我出手再說”
柳隨雲點了點頭;卻是接連服食了三枚藥性極其猛烈的虎狼之藥;憑藉這幾枚靈藥發揮出來的藥力;柳隨雲的現在狀況已經超越了平時的巔峰境界;他開始緊緊注視幾個寬敞無比的出入口;把靈力緩緩地注入到歸元如意劍上。
來了
就在柳隨雲眨眼的一瞬間;五個修士已經出現在東面出入口的位置;正如大家估計的那樣;這幾位修士都來自於蝕骨真魔宗;他們殺到藏寶室的時候;身上盡是鮮血與征塵;狼狽不堪。
看來二師兄那一瓶不知道來歷的粉色藥水引發的獸潮給他們的打擊;恐怕不是斬去一隻手那麼簡單;柳隨雲第一時間作出這樣的判斷;原來將近二十名的隊伍;現在只剩下這五人而已;何況三位實力僅次於金丹修士的假丹修士全部隕落;剩下的修士也盡數是負傷掛彩。
柳隨雲這邊論境界是根本比不上對方;蝕骨真魔宗這邊可是有一位金丹修士與四位築基中後期;而柳隨雲這邊不過是一位築基後期帶著四位築基中期而已;因此對方比柳隨雲這邊率先作出了反應:“操;是昨天那群混帳;動手”
一想到千骨萬魂陰血陣因為對面這些死敵的關係被完全損壞;而且一口氣隕落了十餘人;這幾位殘存的蝕骨真魔宗就殺機凌厲;手段盡出;鋪天蓋地的攻勢就迎面而來。
不過陳星睿倒是鎮靜得很;對方實力雖然超過自己;但畢竟是殘兵敗將而已;最重要的那位黃衣金丹修士也掛了彩;陳星睿還是握有相當的勝算;大家都等著陳星睿出手。
“死”陳星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