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下閃著狡黠的光,“不要胡鬧了,再親下去,蠟燭就要燃完了。”
果然,那幾顆纖瘦的楚楚可憐的小蠟燭,已經燃燒了一半。
我順從地使勁鼓了一口氣,拿出當年為了努力吹肺活量的架勢,真的一下子全部吹滅了。
“許了什麼願?”黑眸中微微透著詢問,如春嘴角的笑意像漩渦一樣逐層加深。
我拍了拍腦袋,“糟糕,我剛才只顧著惦記怎麼把蠟燭一起吹滅,聽說全吹滅了願望才能實現,結果我壓根兒就忘了許願!”我簡直懊惱死了,我堂堂一個經歷了兩個24歲的重生人士,竟然忘了許願這麼低階的事情。
如春憋笑憋到清俊的五官都開始變形,兩隻手微微按住腹部。
“告訴你,不許笑。”
他努力憋笑,無法開口回答我的話。
我凶神惡煞:“我告訴你,今天我是壽星我最大,你要是敢笑出聲,看我不——”
可憐我話還沒等說完,他就真的不受控制哈哈大笑起來,我很少看見如春笑得如此開懷,整齊細白的牙齒都露出來,眼角都笑出一條長長的紋路,眼睛裡面一片潤澤,鼻子微微皺著,幾分孩子氣的調皮。
我只能幹蹬著眼,看著他捂著肚子笑了半天。
如春好不容易恢復一片波瀾不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