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那個留著運動頭的人轉過身來看了她一眼。�“真漂�亮……�要是再安靜些就更好了。”�男人伸出手來捏住女人的下巴,她朝著車門方向轉過頭去,但是沒有用,右邊的男人一拳又把她的下巴打了回來。
“你要亂動就宰了你!”�涼颼颼的刀鋒使她顫慄起來。�“你要是乖乖聽話,就活著把你送回去,不然就是死屍一具。”�一隻黑色袋子套住了她的頭,眼前一片黑暗,女人的上身頓時倒在男人的大腿上。�“安靜點,別動!”一隻手去摸女人的臀部。�“啊,真不錯,我先來嚐嚐。”�“別動!得先給老大嚐嚐。”�“媽的,老是吃別人剩下的。”�“這一個還是挺新鮮的。”�車子像離弦的箭沿著江邊大道跑去。�女人在黑暗中默默祈禱:希望不要有事,希望有人出來救她,希望這只是一個夢……
傳來一聲口哨。�“一共幾個人?”�“連老大七個。”�“啊,七朵玫瑰花,為了你的盛開,我們等待了好久。”�頭上的黑袋子被除去後,女人被燈光刺得幾乎睜不開眼睛。然後她發現自己在房間裡,好像是一處公寓,裝修得很豪華,地板上鋪著紅色羊毛地毯,房子中央擺著大型沙發。�幾個男人坐在沙發上,其他的人站在周圍。�女人仔細打量著每個男人,最後她的視線集中在坐在中間的一個禿頭男人身上。這是一個肥胖的男人,披件紅色絲綢睡袍,懶散地坐著,嘴裡抽著“三五”牌煙,威風得像個帝王。因為戴著墨鏡,看不清他的長相。�“把衣服脫了。”�嘶啞的聲音發話了。他伸出手來脫女人的衣服,女人推開他的手後退了一步。�
“你們幹嘛這樣?你們到底是誰?”�兩個男人過來一把抓住她的衣服。�“救命啊!”�她拼命抵抗喊叫,可是沒有用。�“你再喊也沒用,附近都是空房子。”�衣服扯破了,胸罩掉了下來,她死命抓住套裙,可是也被毫不留情地脫了下來。�“不!不行!不行!我已經結婚了!”�“把她拖過來!”�女人被脫光了衣服站在禿頭面前,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抓住她胳膊。禿頭的神情激動,好像是在讚歎女人身體的美麗。�女人的面板雪白,因為拼命掙扎,乳房亂顫著。�“好,太好了。你叫什麼名字?”�“……”女人滿含淚水的雙眼盯著禿頭。�“好,我來給你起個名字,你的名字是玫瑰,玫瑰,紅玫瑰。”�令人起雞皮疙瘩的沙啞聲音。禿頭從桌子底下取出一本影集。
“我們是專門征服女人的,呵呵�呵……�玫瑰,你不是第一個,比你早畢業的師姐們多得很。來,看看這個。”�禿頭開啟影集,每一頁都貼著女人的黑白裸體照,照片底下寫著花名。每翻過一頁,她就顫慄一次。�“玫瑰,你也要拍照。別動,安靜點。”�一直在一邊等著的閃光燈亮了一下,站在對面的一個男人按了一下相機。�
“不,不�要……�不要!”�兩個男人架起掙扎的女人走進臥室,紅色照明燈發出陰暗的光。臥室中間擺著一張床。
二男人的眼淚
汗水流進她的眼裡,
火辣辣地疼。被撐開的雙腿中間出現了禿頭的身影,她全身掙扎著,大聲喊叫,可什麼用也沒有。
下身有硬東西伸了進來,疼得像被扯碎了一樣,五臟六腑都好像被搗碎了。不是男人有彈性的那個東西,感覺是一個物件。禿頭的臉越來越近,越來越大。�“啊!”�女人渾身抽搐,床搖晃起來。�“厄!”�她的頭往後一仰,整個人失去了知覺。
禿頭的整張臉都被汗水浸溼了,看到女人暈過去,他站直了身子,睡衣還披在身上。他摘掉了墨鏡,左眼深深陷進去,原來是個獨眼龍,僅剩的一隻眼睛閃閃發光。他用袖子擦去額頭上的汗,重新戴上墨鏡。他把右手舉了起來,手裡拿著一根木棒,是一根做工精細、三十厘米左右的木棒,粗細正好可以握在手中。根部略圓,像男人的性器官,上面沾滿了鮮紅的血。�
“呵呵呵�呵……”�
然後他把木棍往床底下一扔,出去了。�
第二個男人進去了。�
第二個男人出來了。�
第三個男人進去了。�
第三個男人出來了。�
第四個男人進去了。�
第四個男人出來了。�
第五個男人進去了。�
第五個男人出來了。�
第六個男人進去了。�
第六個男人出來了。�
第七個男人進去了。�
第七個男人出來了。�
睜開眼睛的同時,女人滾到了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