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匆匆來到庭院,眨了眨眼,發現是唐琴,他快速拍拍胸口,鬆了口氣。
昨天他倆已經訂婚,當然不用再避嫌嘍。
只是面對她來時裝束,他簡直哭笑不得。
她身著牛仔褲大花襖,腳穿千層底布鞋,並且長髮還梳成兩個大辮子。
“你,你不用這樣眼神看我,村裡訂婚的女人都要穿幾天大花襖。一是喜慶,二是表明我個剛剛訂婚的女人。如此以來,就沒人再打我的主意了。”
唐琴羞澀而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右手摸著胸前的大辮子,匆匆進了院。
望著她的背影,楚昊搖頭苦笑不堪,隨之匆匆關了院門。
回屋之後,他發現她坐在炕邊,低著頭,玩弄著大辮子,有些小拘束。
曾經她可不是這樣,今天究竟是怎麼啦?
想到這裡,他坐到她身邊,然後就把她攬到了懷中。
“昊哥,昨天訂婚儀式在我家辦,你沒啥意見吧!”
唐琴緊緊摟著他,羞愧不安的小聲表明了她的來意。
“唉,傻丫頭,訂婚不過是個儀式而已,在哪辦都一樣。”
他輕嘆一聲,拍了拍她的肩膀,語氣多少有些鬱悶和無奈。
本來他想質問她,現在她主動說了出來,他還能怎麼辦呢。
說實話,如果真挑理真較真的話,他父母還沒來呢。
總之呢,訂婚就是一個儀式,在哪辦都一樣。
望著身著薄薄花襖的唐琴,楚昊頓時就來了興趣,想看看她裡面究竟穿的是什麼。
誰知當他準備……唐琴蹭的就上了炕。
“琴丫頭,咱倆都訂婚了,你跑啥呀,我又不是沒見過,沒摸過。”
見此情景,楚昊簡直哭笑不得,搖頭苦笑不堪。
“不要啦,很難為情的!”
唐琴坐在炕上,雙手抱胸,那摸樣,即可愛,又可笑。
仔細尋思著她所說,楚昊頓時激動萬分,看來她這花襖裡面有問題。
既然這丫頭死活不讓看,那他只能透過別的方法嘍。
歷經雷瞳之眼觀看,差點讓他流了鼻血,只因他看到了……紅兜肚!
話說這山村女人訂婚還真講究,依然還沿襲著老傳統,有意思的很。
難怪唐琴剛來,表情不對,拘束的很,原來是怕他笑話她呀。
只是她沒想到,越是這樣,越讓楚昊感興趣。
男人女人思維方式不同,唐琴哪懂的這麼多。
歷經他一番的連哄帶騙,她終於來到他身邊,讓他好好的體會了體會。
有關此事,直至多年以後,依然讓楚昊回味無窮,久久難忘。
相聚總是短暫的,當天下午,戴思倩就開車送唐琴回了鎮裡。
“耗子,現在你跟琴丫頭訂了婚,啥時候改口呀?”
看到他茫然若失的看著越野寶馬離開,許二雷趁機給他開著玩笑。
“二雷哥,改啥口?”楚昊神色一怔,依然還是滿臉茫然。
“琴丫頭喊我叔,你喊我老哥,這也不是個事呀。再則說了,你喊劉芸,趙翠雲,還有林秀芳都是嬸子,我老感覺我降了輩分。”許二雷撓了撓頭。
“雷哥,我喊你叔,你敢應麼?”楚昊搖頭苦笑,當即問道。
“啊?”許二雷愣在當場,仔細想想,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兒。
只是如此以來,那就麻煩啦,如果他倆有了孩子,這又該如何稱呼?
如果是唐琴抱著孩子,孩子得喊他爺,如果是楚昊呢,那就是大伯。
總而言之,這輩分反正就是亂了套啦。
走一步算一步吧,何必自尋煩惱!
“二雷哥,你這路過村診所,準備到哪裡去呀?”
“哦,如果你不說,我差點忘啦!今天剛接到一個聯查通知,說四季峰那一帶頻繁出現偷獵現象,我正準備去瞧瞧。”
“你?就這裝備,查偷獵,你這不是找死嗎?”
簡單看了看他,發現他手無寸鐵,楚昊當場就急了眼。
“唉,別提了,我這個站長,目前就是一個光桿司令。本來說好的,我可以在各村治安員挑人,臨了臨了,鎮裡又取消了這個決定。”
“為啥?”
“為啥?還不因為鎮裡剛上任的趙書記,他說輯毒禁獵有警察,不是村治安員本職工作,如果出了意外,怎麼辦?”
“現在我的身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