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昊,都怪倩姐不好,竟然把如此珍貴的鐵皮石斛藥材當成乾草燒了。”
鑑於現場氣氛有些尷尬,戴思倩話語一轉,再次對剛才的事情表示歉意。
“倩姐,燒了就燒了吧!誰讓我藏的地方不對呢?”楚昊說的很是輕鬆。
“可是,我心裡就是過意不去!”
“呵呵,有啥過意的不去的,剛剛老姐那番激吻,就當補償嘍!”
“臭小子,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好不好?”
“……”
面對戴思倩的憤怒小宇宙即將爆發,楚昊低頭不語,哪裡還敢再亂開玩笑。
等她走後,他站在門口,茫然若失。
直至想起讓她單獨回去,多少有些不妥,他急忙回屋換衣,匆匆追了出去。
剛剛鎖門走了沒多遠,只見她正背靠著一棵大槐樹,笑眯眯的看著他。
“你咋知道我會來送你?”他撓了撓頭,神色很是尷尬。
“我咋知道?”她神色一怔,隨即笑而不語,緊接著慢慢向村子方向走去。
楚昊默默的跟在她身後,直至把她平安送到林秀芳家門口。
路過診所的時候,看到裡面亮著燈,這才知道林秀芳為何沒來幫他送飯。
身為村醫就是這樣,根本沒有準確的休息時間,只要有病人,啥時候都得接診。
想到自己晚上沒事在家休息,他心中感到非常愧疚。
臨回村西宅院之前,他怎麼也得去趟診所,順便看看能否幫得上忙。
咦?
輕輕推了推門,發現門竟然反鎖,這讓他感到非常奇怪,暗自驚呼了一聲。
“誰呀?”林秀芳的聲音微顫,顯然被嚇了一跳。
隨著楚昊應了一聲,只見她匆匆來開門,只不過她把門虛掩,沒讓他進去的意思。
“出啥事了?”他疑惑而不解的小聲問道。
“唉,別提啦!村東張裁縫家的二妮被**害了,懷了兩月身孕她都不知道,晚上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扭了腰,流了血,這才慌里慌張的來到了診所。”
林秀芳唉聲嘆氣,搖了搖頭,語氣很是鬱悶和無奈,更多的當然是憤怒。
此時楚昊的心情,亦是如此,複雜的很,憤怒的很。
張裁縫家的二妮,他見過,她個不高,胖乎乎的,今年剛剛十六歲。
真不知那個該死的東西,竟然禍害了這麼一個花季少女。
難怪林秀芳今晚緊張兮兮的,原來正是擔心被人知曉此事對張二妮影響不好。
鑑於她跟楚昊的關係,她根本就沒有瞞他的意思。
再則說了,她還指望他來幫二妮討個說法。畢竟她是個女人,出面很不方便。
“林村醫,二妮說出禍害她的那個人是誰,或者長什麼樣子嗎?”
“二妮死活都不說,現在還在診室休息呢。”
“呵呵,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保護那個禍害她的人?”
“唉,慢慢來吧,急不得!”
隨著他們兩人在診所門口悄悄說了一番話,楚昊打過招呼,匆匆離開。
總而言之,此事絕對不能善罷甘休,非得找出那個臭流氓不可。
否則的話,還真不知下一個受害者,是誰呢?
剛剛回到家,楚昊便接到了林秀芳的電話,她說二妮終於開口了。
“是誰?”他急切問道。
“西趙莊的趙力!”她快速回應。
“什麼?怎會是他?”楚昊震驚萬分,滿臉的都是不可思議。
趙力本人可是在西趙莊呀,怎會來荒山村禍害了張裁縫家的二妮呢。
歷經林秀芳接下來的解釋,他這才知道事情原委。
原來這個張二妮(張春娥)曾在趙力伐木場做飯,然後就被醉酒的趙力給欺負了。
為了擔心張春娥報警,直接給了她一千元的封口費,同時把她辭退了。
區區一千元就要了一個大姑娘的身子,這買賣也簡直太合算了吧。
楚昊此時不知是該憤怒生氣,還是應該感到悲哀,五味雜陳的很。
追究其根本原因,主要還是荒山村窮呀,同時也跟女人思想愚昧有很大關係。
山村裡的裁縫跟大城市或城鎮裁縫不一樣,隔三差五的有點零活,掙錢不多。
難怪張春娥收下趙力一千元,就不再追究他的責任。
最近這段時間,他跟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