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壯,你犯什麼混呀?不要忘了,這裡可是柱子家!”
看到李大壯把酒杯摔倒地上,差點砸到楚昊,許二雷當場就急了眼。
如果不是顧及這裡是兄弟家,他真想把李大壯狠狠的修理一頓。
“呵呵,許二雷,你還知道這裡是柱子家呀。我李大壯正是我們李家兄弟的老大,那這裡就是相當於是我家,對不對呀柱子?”
李大壯肆無忌憚的敲著桌子,邊說著邊望向了身邊的李二柱。
此時此刻,李二柱他還能說些什麼。
一邊是祖親未出五福的堂哥,一邊是好兄弟,他真是無法開口。
“大壯哥,二雷哥,為了一個外人,你們倆至於鬧得這麼僵?”
自始至終沒咋說話的苟二娃,剛開口就挑起了事端,直接把楚昊推到了對立面。
“呵呵,外人?二娃子,這裡沒你啥事兒,請你不要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亂說話。不要忘了,你爹孃的病是誰治好的,你竟然說這樣沒良心的話。”
許二雷騰的站了起來,冷笑不已的盯著苟二娃,氣的渾身都在發抖。
“二雷哥,我們哥幾個可是發小呀,有你這麼幫外人說話的嗎?大壯哥現在是混的不咋樣,但他畢竟是我們的大哥。”
苟二娃不甘示弱的騰的站起,咧咧蹌蹌的站在炕上,激動萬分的反駁道。
“難道你忘了我們小時候,我們哥幾個被外村地痞流氓欺負的時候,是誰幫咱出頭?還不是咱大壯哥!你這麼幫著外人欺負大壯哥,我就是看不過去!”
隨著他說到感慨動情之處,捶胸頓足,非常憤怒。
與此同時,在場眾人都沉默了。
尤其是楚昊,他心中很不是滋味,感慨萬千呀!
他怎麼都沒想到,曾經的李大壯還有如此英勇的光輝事蹟,甘為兄弟兩肋插刀。
可惜的是,時過境遷,最終竟然混成現在這幅悲慘的境地。
正所謂:人之初,性本善。
李大壯和苟二娃等人之所以如此,當然跟他們嗜賭吸毒有關。
為了不傷他們這些發小兄弟們的和氣,楚昊默默站起,然後開啟了一瓶白酒。
見此情景,許二雷等人都愣了,緊接著就聽到他說了一番感慨的話語。
“二雷哥,柱子哥,還有在座的其他老哥們。今天之事,錯在我楚昊,我賠罪罰酒!同時我也希望我跟大壯哥和二娃哥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楚昊說完之後,微微一笑,隨即對著酒瓶,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在此期間,許二雷想奪酒瓶,誰知楚昊攥著他的手腕,使他根本就動彈不得。
許二雷可是當了八年的偵查兵,身體素質強的很,竟然無法掙脫。
至於其他等人,早就被楚昊這番豪爽喝酒的方式給震住啦。
主要原因當然正是:他本人酒量有限,頂多也就是小三兩。
直至他把整整一斤高度白酒喝完,這些人這才緩過神兒來。
好!
不知是誰說了一聲,並且鼓起了掌,緊接著叫好聲鼓掌聲,陣陣不斷。
“楚昊兄弟,我李大壯自小到大,還真沒佩服過幾個人,現在你算一個。”
“是呀,昊子兄弟,我苟二娃現在對你也沒啥可說了。過去的就過去吧!”
在這樣的氛圍當中,李大壯和苟二娃陸續表態,曾經的不愉快,一筆勾銷。
酒雖然不是啥好東西,但是喝酒還真能交朋友,化解恩怨。
歷經今晚之事,楚昊跟李大壯等人恩怨,就暫時告一段落。
只是當晚回家,他醉得的一塌糊塗,許二雷無奈之下,只好把林村醫請來。
“二雷,你咋走了?”
林秀芳跟許二雷來到楚昊家門口,看到他要走,她急忙問道。
“嫂子,我喝多了,只能麻煩你來照顧昊子了。”許二雷解釋道。
看到他咧咧蹌蹌的扶著牆,意欲離開,林秀芳簡直哭笑不得。
她雖是村醫,但畢竟是寡婦,單獨照顧楚昊,這還不讓別人說閒話呀。
“嫂子,昊子就是一個小屁孩,難道你還怕被說閒話?”
“二雷,你這是啥意思?我林秀芳什麼時候怕過?”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就走了,有事打電話呀。”
許二雷呵呵直笑,還沒等他話說完,然後就咧咧蹌蹌的走啦。
望著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