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村長,我在村中不過就買了所宅院,怎麼就落戶荒山村了呢?”
早餐過後,楚昊單獨把唐盈盈叫到後院,悶悶不樂的詢問求證一番。
望著他那滿臉鬱悶的表情,唐盈盈掩嘴竊笑,反正開心的呀不得了。
正當她準備解釋的時候,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接過電話之後,她急忙招呼楚昊說,霍鎮長要來荒山村。
什麼?
楚昊震驚萬分,滿臉茫然。
現在依然還是國慶放假期間,霍思琪怎會想起要來荒山村了呢?
歷經唐盈盈接下來一番解釋,他這才恍然大悟。
霍鎮長她之所以要來荒山村,正是為了考察村東公路被毀之事。
自公路被毀,採石場老闆跑路,至今杳無音信,荒山村的村民們對此意見很大很大。
不管怎麼說,這條公路,可是村子通往外界唯一的一條公路。
由於公路至今還未得到修復,嚴重影響了村民們的日常出行。
尤其是秋收之後,農民們需要急於出售玉米大豆等農作物。
現在交通非常不便,收糧食的進不了村,賣糧食的出不了村,如何進行出售?
外出務工的村民們,不是青年,就是壯年,絕大部分的村民還是以種地為生。
如果糧食賣不出去,那他們這些人也就沒有了主要的經濟來源。
……
荒山村東,村村通公路毀壞地段,以東的公路上。
當天上午九點,唐盈盈帶著楚昊和戴思倩,來此等候霍鎮長的到來。
由於現在是國慶放假期間,霍思琪並不想驚動當地村民,以及村幹部,臨來之前呢,專門交代唐盈盈,千萬不要洩露她的行蹤。
再則說了,村民對公路至今未得到修復,意見很大。如果得知霍鎮長要來荒山村,絕對會聞訊而來討個說法,那後果呀簡直不堪設想。
村民們想法很是簡單,公路壞了就得修,他們可不會考慮修路如何如何的困難。
等待期間呢,唐盈盈神色慌亂,表情不安,時不時看看時間,緊張萬分的很哪。
見此情景,楚昊苦笑不堪的搖了搖頭,反正心情很是複雜。
唐盈盈剛來荒山村擔任村長,馬上就要面臨修路問題,按說這應該是件高興的事情,其實呢並非如此。
有關公路被毀之事,鎮裡已經有了調查結果。罪魁禍首正是附近的採石場和伐木場,如果不是他們亂採亂伐,根本就不會發生山洪暴發的泥石流事件。
三十多米高的岩石峭壁,硬生生的被山洪衝開一道缺口,事態非常嚴重。
即便公路得到修繕,還會面臨山洪泥石流等事件,修路事宜不得不延緩。
涉及群眾生命安全,任誰也不敢掉以輕心。
倘若想做到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除非把高山搬走,或者依法取締採石場,伐木場,以及金屬礦場等等。
只是說來容易,但真正實施起來,難度之大,可想而知。
不論是採石場,還是伐木場等等,正是趙莊賴以生存發展的主要專案,豈能說取消就取消?
尤其是在這山高皇帝遠的西北山區,政令難行,地方保護主義太過於嚴重。
總而言之一句話,有關修路事宜,不僅非常嚴峻,並且難度係數非常之大。
其中根本原因,還是當地財政困難。
即便財政不困難,那也不會為了一個貧困村,而耗費巨資修路搬山吧。
看到楚昊低頭沉思,似乎在想什麼事情,戴思倩微微一笑,悄悄的走了過去。
來到他身邊之後,猛的一怕他肩膀,直接就把他嚇了一大跳。
“啊?思倩姐,霍鎮長來啦?”
楚昊神色慌亂的拍著胸口,邊說著邊望向了村東公路。
發現公路上空蕩蕩的,他鬱悶而無奈的指了指戴思倩,哭笑不得呀。
“戴思倩,你沒事搗什麼亂呀?”
與此同時,唐盈盈不滿的瞪了她一眼,直接就開始數落起了她。
“我說唐村長,楚村醫,我姐馬上就要到了,你們都一個個愁眉苦臉的做什麼呢?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姐是……”
戴思倩當場就反駁起來,誰知還沒等他說完,直接被唐盈盈所打斷。
“戴思倩,你胡說什麼呢?我,我,我哪愁眉苦臉的不高興啦?我剛來荒山村工作,就得到了霍鎮長的大力支援,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