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宣完後,那人便離開了,張浩帶著範閒和滕梓荊便離開了府衙。
而範閒盯著離開的太子,突然叫住了太子,問道:“太子殿下,範閒冒昧,有一件事想要請教太子殿下。”
太子聞言面無表情說道:“講!”
就聽範閒說道:“之前範某在儋州被刺殺,不知太子是否之情啊?”
聽到這話,堂中眾人皆是臉色一變。而二皇子聽到這話,竟然還給範閒豎了個大拇指。
然後就聽見,張說走到府衙門口,喊道:“走了,回家了,這天也該晴了。”
只見本來還下著雨的天空,竟是突然間就放了晴。
範閒聞言,趕緊說道:“好的師父,這就來。”
眾人離開府衙後,滕梓荊說是要回家見一下家人,張浩便和範閒,向著範府而去。
在到了範府門口時,範閒突然決定要去一趟滕梓荊家。讓張浩先回家。
張浩也不在意,便直接進門了。
到了院子裡,便看到範思轍正拿著根掃把揮舞著,張浩見此咳嗽了一聲,範思轍見是張浩,趕緊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問道:“師父,怎麼樣,範閒沒事吧?”
張浩打量了一下範思轍,說道:“範閒沒事,我看你馬上就有事了。給你的書,背完了嗎?不想賺錢了?”
範思轍聞言,這關係到自己能不能賺錢的事情,才是大事情,趕緊說道:“馬上去背,馬上去背。”
張浩說道:“晚上去我房間找我,從今天開始,先教你觀星。”
張浩說完話,便回房了。
而範思轍也回房間去背書去了。
過了約莫一個多時辰,範閒回來了,然後就被範建叫去了書房,一陣數落。
晚上,範思轍過來找張浩,隨即張浩開始對其講解星象,並講解星象的變化,寓意。
而範思轍的天賦確實厲害,對於張浩所講的內容,很快就可以記住,並能舉一反三。
範閒就這麼看著張浩和範思轍研究星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時間過得很快,範思轍已經在打哈欠了。
張浩見此,說道:“那今天就到這裡,明天繼續,回去別忘了背書。”
第二天一早,範閒就過來找張浩,問道:“師父,我想去看一看婉兒,伱有沒有什麼辦法?”
張浩想了一下,說道:“有辦法,咱們二人可以假扮醫生,用給你未婚妻治病的名義去。”
範閒聞言,雙手一拍,喜道:“師父,好主意啊,我怎麼沒想到啊?那咱們趕緊出發吧?”
張浩掃了一眼範閒,說道:“你說,咱倆大男人,就這麼去合適嗎?”
範閒此時也是想到,這樣確實不太好,想了一下,說道:“那我叫上若若,咱們一塊去。”
過了一會,範若若過來了,聽到範閒的話,也是很驚訝,她也沒想到,這位林家郡主真的是範閒的雞腿姑娘。
隨即,三人趕緊就要出門,結果出門的時候,遇到了範思轍,範思轍也非要跟著去。
然後,就由滕梓荊駕駛馬車,一行四人坐在車廂內,便出發了。
到達林婉兒所在的皇家別院後,範若若通報了一下,裡面的人便同意了他們進去。
張浩和範閒,範若若三人,便跟著女官進到了皇家別院。
隨後,女官讓三人在此稍待,她進去通傳一下。
女官約莫半刻鐘後回來了,正要跟張浩三人說話,結果,林婉兒的哥哥林珙進來了,非不讓他們進去,還對張浩三人拔劍相向。
範若若見此,趕緊說道:“二公子,我今日來,是帶這兩位名醫,來瞧瞧婉兒的病。”
林珙聞言說道:“婉兒得的是肺癆,多少名義都束手無策,你帶這麼兩個年輕的,還敢叫名醫?”
聽到這話,範閒笑了,說道:“我師父只是看著年輕,實際年齡已經很大了。他十年前就長這樣。”
張浩只是笑了笑,看向林珙,說道:“閣下是否時常腹痛,且每次大解時,便色都有發黑的情況?”
林珙聞言,也是一驚,這才正視張浩,連問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張浩聞言說道:“林公子,可否讓我診個脈?”
林文聽到這話,坐了下來,將手伸出,張浩也是坐下,搭上林珙的手腕,閉目診治了一番。
隨後說道:“林公子放心,都是小問題,等會我寫個藥方,你回去按方抓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