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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兄友弟恭

張浩已經這院子,便發現,這院子不錯,景緻什麼的都很好。

便挑了個房間,自此,就住著了。

而在外面,範閒抱著個南瓜,正一臉兇相的把分給他的幾個僕人給趕走了。

範閒這人,因為思想的問題,受不了人伺候。

其實張浩也是這樣,從來不喜歡被人伺候,只能說是天生就不是啥富貴命。

偏偏範閒又是生了個富貴之家,就不說範閒的生父了,就算是養父範建,那也是戶部侍郎的身份,同時還是朝廷欽封的司南伯,豈會讓範閒受窮?

偏偏這範閒不習慣被伺候,只能說有些人的習慣作風並不是那麼容易改變。

在下人們全部撤走後,範閒才有空打量這間院子。

接著,便敲響了張浩的房門,裡面傳出了一聲‘進來’。

範閒便推門進入了房間,進到房間,便看到張浩正在描繪星圖。

正準備說什麼呢,突然對面自己的房間傳來敲門聲,就聽見範思轍的聲音傳了過來。

“範閒,範閒,睡了嗎?”

範閒聽到這聲音,走到張浩的房門口,向外喊道:“這呢。”

範思轍聽到範閒的聲音,走了過來,進了房間,便看到張浩正在寫寫畫畫。

也沒理會張浩,就聽範思轍說道:“那個,今天吧,差點把你打了,是我不對,怎麼說咱們也算是親戚不是,所以明天中午,找一酒樓,我擺下一桌酒席,就算給你賠禮道歉了,你看行嗎?”

範閒聞言,說道:“那自無不可,明天伱定。”

範思轍看了一下張浩,又看了一下範閒,嘟囔了一句:“把那麼多侍女都趕走,和一大老爺們住一個院子,怎麼想的?”

便離開了。

結果就在範閒轉過身來光準備說什麼的時候,範思轍又推開了門。

說道:“還有個事情,我爹這人吧,雖然有些古板,但他就算是再古板,那也是你爹,知道嗎?”

範閒聞言笑了,說道:“這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範思轍又想了一下,說道:“還有就是,明天中午,我約你吃飯的事情,可別跟他說啊。”

範閒點了點頭。

範思轍這次終於把話說完了,便離開了。

範閒這次確定範思轍走了,才趕緊對張浩說道:“師父,我今天遇到我的真命天女了。”

張浩頭也不抬,繼續寫寫畫畫,口中說道:“我知道,從你今天去了那慶廟出來,手裡多了一根油雞腿,還滿臉的蕩笑,我就知道了。”

範閒聽到這話急了:“誰蕩笑了?誰蕩笑了?我那是一見鍾情,雖然你是我師父,但也不能憑空汙人清白吧?”

張浩聞言停下來手中的筆,站直了身子,笑道:“好好好,是一見鍾情,不是見色起意。”

範閒感覺自己有越描越黑的趨向,當即也不再解釋了。

範閒正色了一下,說道:“師傅,我想娶那位雞腿姑娘,不想娶那個林婉兒,師傅,你會幫我嗎?”

張浩聞言,說道:“自然。可是,你確定不娶那位林婉兒嗎?”

範閒聞言堅定道:“確定!”

“不後悔?”

“不後悔。”

就見張浩突然伸出右手食指,向著一個方向點去。

然後,就見張浩開口道:“你最好別後悔,行了,夜深了,你先解決了外面那個,早點休息吧。”

範閒聞言一驚,趕緊開啟房門,便看到房間外面,滕梓荊正立在院子裡,一動不動。

範閒知道,這是被點了穴,張浩教過自己。

就見範閒指如疾風,迅如閃電,將滕梓荊身上的穴道解除了。

滕梓荊立馬恢復了過來,連忙問道:“我這是怎麼了,剛才是怎麼回事?”

就見範閒向房間內行了一禮,說道:“那弟子先告退了。”

然後將房門關好,帶著滕梓荊離開了。

張浩繼續自己的推演。

第二天,範閒在上午的時候,和張浩說了一下滕梓荊的經歷,張浩搖了搖頭,說道:“放心,那滕梓荊的家人安全著呢。”

對此,範閒想了想,也並未多問。

臨近中午的時候,範思轍過來找範閒,要出去一起吃飯,滕梓荊因為現在是範閒的護衛,所以由滕梓荊駕車。

而範閒自覺昨天把張浩給忘了實屬不該,於是把張浩也給帶上了,張浩本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