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範閒的話,司理理瞳孔一縮。
她確實是沒有想到,範閒真的知道。
一時間,司理理有些慌了,這可以說是自己最大的籌碼,但此時,沒有籌碼的自己,該如何自處啊?
就聽範閒說道:“不用怕,我會將你放到鑑查院的地牢裡的,沒有我的話,不會有人傷到你的。”
聽到這話,司理理不在說話。
約莫一個時辰後,範閒便帶著司理理自京都東門進城了。
一進城,便看到大理寺,刑部的人在城內等著呢。
範閒拿出提司腰牌,喊道:“司理理乃是我鑑查院的人犯,各位大人,煩請讓路啊。”
就見那領頭的官員說道:“範公子,若真是鑑查院要抓人犯,我們無話可說,但還請把鑑查院的提人公文與我們一看。”
聽到這話,場面一下子僵住了。
就聽範閒說道:“公文回頭再補。”
那官員一聽範閒沒有公文,也是笑了,說道:“這就不合規矩了吧?”
話音剛落,便見遠處傳來聲音:“公文在此!”
眾人向聲音的方向望去,便見到一個鑑查院服飾的中年人,手中舉著一份公文,走了過來。
見到這人,王啟年連忙走到範閒身邊,說道:“這位是鑑查院四處主辦言若海。”
範閒聽到這個名字,有些耳熟,想了一下,說道:“就是那個言冰雲他爹?”
王啟年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沒錯。”
就見言若海手中舉著文書,走到範閒等人身前,對那些官員說道:“鑑查院直屬陛下,京都內外,諸般事宜,都有提審之權,公文在此,若沒有陛下聖喻,這人我可就帶走了,不服氣的,只管搶人。”
然後轉身對範閒等人說道:“跟上!”
說完,言若海在前面走著,範閒等人在後面趕緊跟上。
張浩正在院子裡看書,就見範思轍跑了過來,對張浩說道:“師父,範閒把司理理抓住了,已經進城了。”
張浩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
範思轍對於張浩的本事已經清楚了,他說知道,那就肯定是知道了。
就聽範思轍問道:“師父,這範閒是怎麼抓住的司理理啊?”
張浩站起身來,回到房間,拿了一本書出來,人給範思轍,說道:“你什麼時候能把這本書上的內容理解透了,什麼時候,伱就能知道任何一個人的位置了。”
範思轍聞言,有些好奇的翻開那本書,發現這書上的內容,極其晦澀難懂。
但範思轍還是趕緊收起來,經過這段時間的學習,範思轍對於張浩的本事,理解的越來越深了,讓自己學的東西,肯定是為了自己好,先收起來,後面有的是時間看。
接著,範思轍便回去了。
過了約莫半個多時辰,範閒帶著滕梓荊回來了。
和張浩說了沒幾句話,範閒就跑了,準備去見林婉兒了。
結果範閒去個才半個多時辰,就跑回來了。
滕梓荊見範閒這麼快就回來了,一問範閒什麼情況,範閒便說道:“去的不巧,剛跟婉兒聊了沒多大會,他哥就來了,然後我就跑回來了。”
隨後,範閒正和滕梓荊聊著天,王啟年又從牆上翻了過來。
張浩二話不說,直接點住了王啟年,上次沒點他,不長記性,你看滕梓荊自打被張浩點過以後,哪裡還翻過牆。
滕梓荊見王啟年被點住,有些幸災樂禍,笑道:“看,這下長記性了吧。”
一直過了半個多時辰,範閒過來求張浩,才給王啟年解開穴道。
王啟年起來後,趕緊給張浩行了一禮,說道:“王某以後一定走正門。”
隨後,範閒三人聊起了天,突然,範閒問向張浩:“師父,我晚上要去一趟鑑查院的地牢,你去嗎?”
張浩聞言說道:“不去,你自己去吧。”
王啟年聞言,有些疑惑,說道:“大人,你不是已經知道幕後之人了嗎?還去找司理理幹什麼?”
範閒說道:“我知道幕後之人是誰,但幕後之人並不知道我知道,所以,我今晚必須要去。”
王啟年沒明白,但他也不敢管範閒的事情,讓範閒自己去幹吧。
範閒晚上去了一趟鑑查院的地牢,然後在深夜時分回來的。
第二天一大早,範閒便在範府門口,讓範思轍帶著家丁,帶上各種鑼鼓。
就